今天是个特殊日子,我父亲的周年忌日。也许昨晚一晚没睡好的原因,早晨起的特别早,北方八月的早晨以格外的凉,天雾蒙蒙的。凌晨五点来到了我那家古玩店前,打开了铁门挂出了修业牌。这是我工作的地方,每件东西都是那么的熟悉,也许窗户没有打开的原因显的格外的阴暗。凭着一种感觉径直上了二楼,来到了我父亲生前的办公室,自从父亲走后这里的东西就没让他们动过。这里的每一件东西在我心里烙上了父亲的印像。我似乎又看到父亲做在那张办公桌前,双目凝视着一样东西。意思想要告诉我有样东西要带到那边去。会是什么里?,不对这里不是原来的样子,有人进来过拿走了一样东西。这时就感觉有一股凉气串上了脊梁骨,就感觉背后有东西在动。本能的一转身,窗户没关严风一吹窗帘随风摆动。窗外就是防护网这里进不来人,难道会是她那个钟点工?。在我的记意里她在这里干了好几年了,每天早晨都把整个店打扫一遍,这间屋只有她经常进来,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父亲走后我问过她工资的事,她说工资已经给她了啊,她卡里每月都会准时收到钱的。我当时只是觉得有点怪,现在想来有点不对劲,我父亲有那么一个账号当儿子的我居然不知道,我知道是什么了,像片是我父亲和一个人的和影照。她拿走照片做什么里。?我父亲和她又是什么关系里?她又知道什么里?。
“碰……碰……碰……;楼下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把我又拉回了现实中,我急忙下楼边回声道“谁啊”。却没听见有回音,打开门一看,有一个长的瘦高的人正站的门外,穿一身宽大的衣裳,梳一背头有五十多岁。便问“金成申先生在吗?”我一听是找我父亲的可能还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去世了,于是回答道“他已经不在了”那人听了先是楞了一下又问“什么时候的事了”“今天是他的周年”,那人显然有点失望。当他那灵异的眼光落在我身上时,好像发现了什么说“你是他儿吧”我点了点头”“还真有几分神似,我是给你父亲送东西的看来他是收不道了,只能给你了。”从一个黑色提包里掏出一个邮件来递给了我。这就是一个普通的邮件,我看了一下地址,通开大学文字系课座讲师
金成申收(亲启)
只有一个收件人的地址,其余的什么都没有。父亲在那个学校挂过职我是知道的。
就在我看邮件的时候那个人走掉了,好像从来就没来过。我正发愣手机响了是母亲催我回去,便匆匆地离开了。
整个祭祀仪式不到中午便结束了,父亲生前做事一向低调。就连死讯都不认张扬。没想到今天会来这么多人。有一些连我母亲都不认识,在饭店做了十几桌子,饭后他们陆续离去。我把韩勇留下了让他联系那个钟点工下午去店里一趟。收拾了一下便回到店里等她。不多会有一个身穿环卫工人服装的中年父女进来了,黑呦的皮肤花白的头发。见我在等他进门便说“老板你找我”
“我父亲的办工室是你打扫的吗
”“是啊怎么了?。”“有一张照片不见了不知道你见过没?”她有些慌张的说“对不起是我放起来了我这就给你找出来去。”说完便上了楼
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了那张照片。照片的左边是我的父亲,右边的那个人看着有些眼熟,想起来了就是早上给我送邮件的那个人。无意间问了一句“你认识这个人吗”她回答得爽快“那不就是你父亲的老朋友黎所长嘛.就是死的有点惨。”“死了!”我听到这里好像晴天里炸了个雷似的,我知道她不可能对我说瞎话,那我早上见到的是鬼吗?她好像没太在意我表情的变化继续说道“就在你父亲病到以后出的事,听说是在执行什么任务的时候车子失灵了开到悬崖低下去了,连尸体都摔碎了费了好大劲才拼凑起来,却发现头不见了。后来在离他一公里已外的山坡上找到了他的头。连破案专家都解释不了。只给出了一种可能,就是头先掉了身子继续开着那辆车又前行了一公里然后掉下了悬崖”。
这时又想到了那封邮件,可怎么也找不着了,难道又是我幻觉?打发走了那个钟点工,我的内心再也无法平静。父亲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说不定真有那么一封邮件,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所大学。我又把父亲的遗物重新整理了一遍,发现了一本通讯录。拿着通讯录匆匆的回家了,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从通讯录里找出所有跟开通大学有关的人,有一个叫江源的人映入了我的眼帘,我小的时候他来过我家做过客,父亲还让我管他叫江叔。我便播通了他的电话,说要问他一些父亲生前的事,他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天我便来到学校,他把我接了进去,来到他住的地方简单的聊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