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江听的云里雾里,挠了挠头,低声问身边的牛山道:“老牛,什么是那项什么什么剑。”
“显明,我既不识字,也没有读过书籍,怎知道?”
牛山也是抓瞎,他一介在街上瞎混的混子,家里又贫寒,哪有读书的机会。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怎么填饱肚子上了。即使是到了高家,也是把所有的时间用在了练武上。哪有时间去在意这什么项庄。
“得,问你等于白问。你还不如我。”高江嘟噜一声,直接呛得牛山不面红耳赤。
“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高安在旁边满上出口补充道。
他作为高家的家生子,做什么都是为高家着想,他知道高江说话不过大脑的德行,又见他把牛山呛得不行,生怕让牛山对他生出不满,马上解围。
“这贼匪抢劫西渎村,关那啥沛公鸟事?他也来瞎凑热闹!“高江瞪着眼看着高安,语气也高昂了起来,显然很是不满。
高江与高平俩人虽然是低声说话,但是高江这天生的大嗓门,还是让在场的人都能够清晰的听到。
高珣摇了摇头道:“要你读书,像是要你上刑场似的。如今知道读书的好处了吧。等这事过去后,你与道清两人都去庄园的书院里进蒙学去。”
高江见高珣要他去读书,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咕噜道:“那五郎你还是让我上刑场吧。读书再多有个鸟用,那些士族之人也不会多看我一眼,还不如舞动弄枪来的实在。”
反倒是牛山听了高珣的话,脸色顿时欣喜,但很快又黯了下去。
他知道高家在高氏庄园里,是有个书院,还专门请了一些寒门之士,来教导高家子弟与那些想读书,却又读不起书的堡丁子弟、徒附民子弟。
他牛山也想多读点书,可是他还需要练武啊,以前家里贫寒,为了生计,凭借着自己一身的蛮力,混迹街头,错过了练武的好时机,后来到高家后,在高珣的指导下,才开始正规的习练武艺。
可这练武才练了紧紧一年,能够呆在高珣这个武艺大师身边练武,这可是一个可与不可求的事。何况他还是高家私兵首领之一,还有着他的职责呢。
高珣也难得在说高江什么,转身对高泽等人道:“不管是这些贼匪是是无忌惮,有恃无恐。还是其他。为了高家,也为了西渎村那一百多口无辜百姓,这出兵救援之事,必须进行。”
“嗯,这西渎村是要救,但是高家坞堡的防御警戒不能松懈。必须做好贼匪来袭的准备。”高泽点了点道。
“仲明不放心贼匪?“牛山疑问道。
高珣呵呵的笑了笑,代替高泽道:“往常的贼匪袭村扰民,恨不得做的悄无声息,而这次却一反常态,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西渎村虽然有一百多人口,但是他们手中的钱粮却不多,现在才六月,粮食还在地里。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粮食来供他们抢劫。既然西渎村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为何他们还是来了,他们如此的大张旗鼓的袭击西渎忖,用意何在?
再想想我高家坞堡就在旁边,而众所周知的高家坞堡现在是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如果我是贼匪,那我也会动心。当然,也不排除贼匪闹粮荒,或者贼匪是新手,不懂收敛。”
几人听了高珣的所说,不由的点了点头,他们很是赞同高珣的话。现如今,高家因为贩盐,仅两年的时间,就累计钱财就有上千万钱。粮食堆积无数个粮仓。
虽然高家坞堡里,私兵好几百,还有许多的堡丁,但是不妨碍那些铤而走险的贼寇,对高家坞堡的眼红。
“为了谨慎起见,我与四兄,道清三人率两百私兵前去西渎村救援,二兄与文起,子平三人率领剩余的私兵留守坞堡,以防贼匪来袭。”高珣把要去救援的人与守堡的人分配道。
“好。”高泽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他又想起了什么出声道:“庄园那边是不是要派人去知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