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扫了他一眼,疑惑地问道:“你来我摘星楼不会只是为了讨酒喝吧?我昨儿卜了一挂,是不是木凉和李倾出了什么事儿?”
“瞧我这记性。”
一剑一拍脑袋,咧嘴一笑道了到:“你放心,他俩现在好得很。但是,盛京出了一件怪事。”
“哦?什么怪事?”
青鸟疑惑地看向了一剑,不解地问道。
一剑凑近了青鸟跟前,迟疑了片刻,道了一句:“你知道水晶球里有人血流动的禁术吗?”
“什么?!”
青鸟的脸色大惊,差点将酒坛打泼在了地上。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
一剑见青鸟这般惊诧,心知事情远比他想得还要严重。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道到:“我,在盛京皇宫,亲眼见到了这一幕。而那水晶球中的人血,是属于小皇帝的。并且,布施这一切的人,是一个叫秦天的人。”
“什么……”
青鸟的脸色一阵苍白,眉头锁得死死。
天边扯过了一片乌云,很快将月亮吞没,整个摘星楼前,一片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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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同一时刻,陈木凉和李倾找了一处偏僻的酒家住下了。
掌柜的早就呼啦呼啦睡得鼾声四起,倒是麻利的小二跑前跑后给他们炒了几个小菜,也算是对付了一顿。
小二刚想关门下楼之时,陈木凉喊住了小二。
“小哥,跟你打听个事儿呗?”
陈木凉笑兮兮地在手中掂量着一块碎银,示意着小二过来。
小二一看有赏,自然满脸笑意地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道:“姑娘您请说,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最近这盛京城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木凉将银两放在了小二的手心,似随口问道。
小二迟疑了片刻,将手心一合,将碎银揣在了怀里,扫了李倾和陈木凉一眼问道:“两位看样子是远道而来?”
“嗯,有些日子没回来省亲了。”
陈木凉见小二这踌躇的脸色,又拿出了一两银子放在了桌上,道了一句:“说得好,这个,也是你的了。”
小二见陈木凉出手大方,也不像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便犹豫了片刻说道:“最近这城里的怪事可是一件接着一件。前些日子,不断有青年男子暴毙而亡。先开始是一些小户人家,基本是一夜死一个,且死状都十分诡异,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仵作不知道查了多久,却连个子丑寅卯都说不上来。”
“本以为也就是什么闹鬼狐仙索命之类,可是,渐渐的,这大户人家的公子也没能逃过这一劫。”
“一直到现在,每夜都会死一个青年男子。并且,没有明确的死因。”
小二说到这里匆匆地看了一眼窗外,便不愿意再说了。
他打了声招呼拿了银两扭头就蹬蹬蹬下楼去了。
陈木凉和李倾对视一眼,眼里皆忧虑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