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大公子也就是你亲儿子,不然以大公子之能,恐怕我们也得被收拾喽。”
许绍和许邵对视一眼,皆是心中一叹。
是仪急忙起身,震声说道“大人,公子替父守孝在先,受难又大难不死在次,连克城池屡立战功在后。
今虽抗命不尊,却是事出有因,当时属下便在场,亲眼看到公子吐血晕倒,属下部将不知内情,只按公子先前之令行事,所以才攻取的山阴。”
“嗯。此事便就此作罢,但其为何独留那严白虎在乌程,迟迟不出兵剿灭?难道是想佣兵自重不成?”刘繇说着大手重重一拍桌案。
听到此话,众人心中也是一惊“此事确实值得推敲啊,难不成公子想另起炉灶?可这有损声誉啊,以公子之智,应该不会吧?”
许绍听得此话,是真的无法再忍了,起身抱拳说道“大人何出此言,难道大公子的心思您没看出来吗?”
刘繇很是倚重许绍,见许绍眉宇间有怒意,心中暗想“难道我错怪了我儿敬舆?”
遂问道“长绪,敬舆他是何心思?”
许绍长叹一声,说道“大人是当局者迷啊,严白虎此时兵不过三千,城仅乌程,大公子迟迟不发兵,就是再等大人出兵亲讨,是再给大人留颜面呢,唉!”
“呃”刘繇听后愣住了。
众人经许绍一番话,也醒悟了过来,心中暗赞“公子真是智勇双全,仁孝备至啊。”
许绍朝着众人挥了挥手,众人纷纷离开大堂,独留刘繇在主位上,慢慢回味许绍之语。
刘繇慢慢走回内院,二夫人薛氏一早便在此等候,见刘繇脸色较差,急忙上前搀扶,一脸关心的问道“老爷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叫郎中过来看下?”
“没事,只是我错怪了吾儿敬舆了。”刘繇叹道
薛氏听后,一双细目看了看刘繇,问道“老爷何出此言?”
“唉!”刘繇叹了口气,便将大堂之事说了一遍。
薛氏听后,暗恨许绍多事,沉思片刻,哼道“老爷,那是仪去了一趟余暨,回来后逢人就夸刘基,可想而知他已心向刘基,他的话又怎能作数呢?
如今刘基手掌两郡,手下又有精兵猛将,甚至连声望都无出其右者。
现下,众官多有私通刘基者,老爷,想那乌程蛋丸之地,只需上将一员便可取下,那长绪竟然让主公亲讨,他安的什么心啊,要是老爷出事,你让我和铄儿怎么活啊?”说着,泪涕不止。
刘繇听后,双目圆睁,目中精光一闪,转身又走回大堂。
薛氏在后,擦了擦眼泪,飘然回房。
刘繇命人将众官召回,众人才出府没多远,便被尽数喊了回去,皆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刘繇。
刘繇说道“刚才长绪之言,另我幡然醒悟,错怪了我儿敬舆,敬舆在外三年多未曾回来,夫人每日以泪洗面,过几个月就到年底了,命人去将其召回,兵马就驻守各郡,至于谁去接管,就让秣陵的薛将军去接掌兵马吧。”
“什么!”是仪大惊失色
许绍连忙说道“此事万万不可。”
刘繇不悦道“有何不可?父母想儿子了,召他回来不行吗?”
“这……当然可以,只是那兵权万不可易人啊。”许绍说道
“哼,怎么,难道说此些兵马,不是我的不成?只听命于刘基一人尔?”刘繇起身怒喝道
“呃”许绍无言以对
许邵缓缓起身说道“大人,此些兵马当然是你的,只是如今公子手下兵将皆不识薛礼将军,恐怕仓促间更换主帅,统帅起来多有不便。
不如这样,令兵马一分为二,由太史慈,陈武二将分别统领,驻守吴,会暨二郡,岂不妥当。”
许绍听后,也说道“此法可行。”
刘繇慢慢坐下后,思讨片刻,“嗯,也好,太史慈与陈武本是我派去支援敬舆的,如今也屡立战功,就提升二人为裨将,统兵驻守二郡。”
许绍,许邵等人出了刺史府,是仪拉住二人低声问道“何以大人如此猜忌大公子?”
许绍二人对视一眼,许邵拍了拍是仪肩头,凑近耳边轻声说道“祸起萧墙”
是仪震惊当场,许绍二人叹口气,摇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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