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累死了……”
房间，突然间就寂静了下来。
微风吹过。
马头几个弹跳间就远离了房门。
“谁……”
刚发出质问的马头愣住了，因为她看到了他的生身父亲。
“父亲？”
喊出这个词的瞬间，少女的瞳孔就是猛地一缩，刚刚放松下去的身体马上就绷紧了。
“假的……呃……”
趁着马头愣神的一瞬间就已经靠近了的方言单手抓着马头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虽然早就猜到威力有限了，不过，还是有些遗憾啊，竟然只是愣了一下。”
“我觉得能让罗刹四鬼级别的人愣神了一瞬间就已经很不错了。”雷欧奈对【观察者】的评价很高。
“你们……”
砰！！！
马头嘴角咳出了一丝鲜血，她的腹部凹了下去。
“我看到你的头发似乎在动哦，再有小动作，我就不是只给一拳这么简单的了。”方言可是很清楚罗刹四鬼对身体的操控能力是有多强的。
“问你一件事，你们罗刹四鬼不是有个药浴的吗？你知道药浴的药方在哪吗？或者，你有吗？”看着马头越来越青的脸，方言继续道，“知道在哪或者有就努力睁大眼睛。”
马头的眼睛努力睁到了最大。
方言稍微放掉了一点手上的力道，让马头可以吸到一点气，而等马头艰难地换了一口气后，他又重新握紧了马头的喉咙。
“知道就瞪眼睛，有就不用瞪。”
马头没有反应。
“是在这里还是在你脑子里有？如果是记在脑子里的就不用瞪眼睛了。”
马头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在努力吸着气。
“今晚这一趟赚大了。”方言声音里有着包不住的笑意，然后猛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马头手颤抖着抓在了方言如铁钳一样的手上，想把它掰开，可惜，徒劳无功。
默默的让马头窒息了两分钟后，方言把早已昏迷的她扛在了肩上。
“要带她出去可能会有些麻烦啊。”雷欧奈道。
“在这里让她写？要是她唠了一嗓子怎么办？”方言绕过了雷欧奈，往外走着。
“割掉她的舌头再让她写。”雷欧奈很血腥。
方言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那就有劳雷欧奈小姐了，我没割过别人舌头，不知道怎么下刀。”
“……”
雷欧奈改主意了，“还是把她带走吧。”
“跟上。”
方言观察了一下外面，打开了房门。
回程和来的时候用时差不多，来的时候不认识路，多绕了一会，回去的时候虽然认识路了，可是多了个战利品，拖慢了速度。
帝都郊外的某片森林里。
方言把马头扔在了地上，发动了帝具【观察者】的读心能力“洞视”。
砰！
方言一脚把马头踢飞了出去。
“醒了就不要装了。”
“咳……咳……”
马头没有回答，她正在一个劲的咳着血。
方言从身上摸出了纸笔，放到了马头身前，“写吧。”
“咳……写完了咳……可以让我离开吗？”马头还不想死。
“可以。”方言很爽快。
马头沉默了一会，抬起脸看着方言，“我可以加入你们，不管你们是什么组织。”
“帝国呢？”
“我对帝国并没有什么忠诚。”
“罗刹四鬼之一竟然说对帝国没有什么忠诚？”方言压根就不信马头的话，对于从小就开始培养的人，帝国应该早就把她们洗脑了的。
“是真的，你那个帝具不是可以看透人心吗？可以测一下我。”
方言看向了雷欧奈，“雷欧奈，罗刹四鬼好像是是大臣的私人处刑人，这种人夜袭要吗？”
“赤瞳以前听命于帝国的时候，也错杀了不少无辜的人。”雷欧奈道。
方言视线转回了马头身上，“那我们开始测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