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青带着木里春,缓缓的从屋脊上飘然落下,来到关押哚吖她们的屋子处。
木里春被徐长青这样提着,在踏着屋顶飞行,感觉又惊险又刺激,心神紧张下,早已是憋了一泡尿,在落地后就忍不住边赞边跑到墙角处,唏嘘了几声。
“兄台,你轻功不赖啊,比起那公孙老儿,我看倒是不相上下了。”木里春一边想着刚才飞檐走壁的刺激,一边忍不住拿徐长青的轻功来与公孙老儿作对比。
徐长青知道他口中的公孙老儿就是那个毡帽老头,想起当初见到公孙老儿踏叶凌空的轻功本领,已是武林顶尖,少有人及,木里春拿他与其相比,实在夸大了。
他心底淡淡一笑,看了眼死在地上的那三个贼寇,尸体已是僵硬,他推开了哚吖等人的房门,迈步走入。顿时里边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向他扑来,令他面色刹那苍白,心中泛起不安。
而在屋外,同样是一声惊叫。木里春撒完尿准备跟徐长青走进屋子,可是低头一看,却是发现地上躺着三具尸体,这原本他还未觉得什么,只是他忽然觉得脚底下有种黏糊糊异状,于是低头一瞧,竟是发现他的脚正踩在一滩脑浆上,顿时就吓的他几乎跳了起来。
他见过死人,可没见过有这等死法的,哪有人把别人的脑袋打碎,故意让脑浆流的一地的?
徐长青没有被木里春的声音吸引住,因为他担心哚吖的安危,甚过木里春的安危。当然,他也知道木里春其实并没有什么危险。
徐长青站在门口有种眩晕的感觉,几乎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仿佛静止了一样。因为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声,声音里夹带着浓浓的血腥气味,是谁死了?
是哚吖,还是其她人?还是李有贵?
他有些后悔,后悔没有把李有贵直接杀死,李有贵是习武之人,肯定是懂些穴道方面的原理,干嘛他只是点了他的穴道……
时间悄悄的在指尖流走,许是屋子里的女人看清楚了进入屋子里面的人是徐长青,渐渐的都站了起来,不过她们还是与徐长青保持着距离,没有人向他靠近一点。
徐长青的心仿佛沉在了湖底,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他轻声喊道:“哚吖?”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似乎静止了起来,没有人回答他的话,直至他声音再次颤抖的问起:“哚吖呢?”
才有人弱弱的说道:“她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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