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已松了绑绳,清儿引他们去侧房取来兵器。
姜海萍握住姚雨晴的手,周老板和娄七来到任江东身边,都喜不自胜。
任江东问刘冠雄道,“这里的方观主被吴泽带到哪里去了?”
刘冠雄摇头道,“这个,总护法没有给在下交代,只是命在下于此地看押这些人。”
徐铁山道,“夫人大概被吴泽那厮当作人质,欲要挟小姐交出分香图吧。”
任江东问静儿道,“静儿,你是怎样被他们抓住的?”
静儿道,“昨日我离了大老爷和你们,便往山庄去报信,怎知走到半路,就被几个黑衣大汉抓住了,不容分说便被押到观里来。”
任江东道,“看来,山庄目前的情形甚是危急,天元帮已将各处通路封锁,大概已经对山庄里的人下手了。”
徐铁山道,“刻不容缓,我须立即赶回山庄。”
任江东转头问道,“各位伤势如何?”
徐铁山道,“我和海萍运功疗伤,差不多快好了。任少侠的两位随从似乎有些不妥。”
周老板道,“那吴泽的阴寒内力甚为厉害,我同娄七几番运功,不见效果。不知公子你伤势如何?”
任江东道,“我同雨晴得遇高人,身体已经复原,此时无暇细说,我们不如先把这些天元帮的人捆绑起来,各自运功疗伤,待都复原后一起驰援山庄。”
众人齐声应是,分头行动,封了观中天元帮众的穴道,将他们都捆绑结实,撕下他们的衣襟塞入口中,一起摆放到大殿里。
受伤的人各自盘坐疗伤。任江东轻拍周老板和娄七的后背,注入真气,片刻后二人面色渐渐转为红润,显是阴寒之气已被驱除。
任江东正自助他们疗伤,忽听到一边侧房之中有细微的动静,似是有人慢慢挪动脚步。他猛然长啸一声,飞身掠了过去,长剑划出一道寒光,直奔那房间的窗子。
哐啷一声,房门被从里面撞开,一道黑影窜出来。任江东长剑挥动,将那人圈在剑光之中。
此人黑巾蒙面,手持一柄长剑,勉强招架了几下,啊地惊叫一声,长剑脱手,飞上了房顶。任江东的剑锋扫过,划落他脸上黑巾,露出了本来面目,呆立在当场。
任江东嘻嘻笑道,“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胡总管。”
那人正是胡龙,怔怔地问道,“你使得是什么剑法?”
任江东道,“胡总管见闻广博,难道不知道么?”说着,心念一动,忽然出剑划向他的胸前,胡龙竟然不及闪避,也就是一瞬之间,任江东已收剑,只听”啪嗒”一声,一件东西掉落地上,是一卷书。
任江东道,“我猜得不错,这就是赵小姐赠于我的天行剑法的剑谱,对也不对?”
胡龙面现愤恨之情,喝到,“是又怎样,老子就是要得到这卷剑谱。”
此时,徐铁山已疗伤完毕,上前说道,“胡兄,没想到你竟做出如此不耻之事,辜负了赵当家对咱的的恩义。”
胡龙哂道,“什么恩义,他只不过当我们作使唤下人罢了,若不是为了天行剑法,老子才不会在这里隐忍多年呢。”
徐铁山大怒,欲要上前,又侧头想了想,冷哼一声,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念在你我相处多年,就饶了你吧,速速离去。”
胡龙望着任江东,却不敢离开,害怕他剑光一闪,自己就没了性命。
任江东道,“徐总管,暂不可放他走,若他跑去给天元帮报信却是不妙,不如也把他看押在此,如何?”
徐铁山道,“任公子说得对,我是疏忽了。”说完上前,点了胡龙穴道,命两个家人把他绑了,押入大殿。胡龙知道逃不了,也不做挣扎,乖乖认命。任江东拾起那卷剑谱,翻了翻,验证无误,纳入怀中。
周老板和娄七也已复原。周老板喜道,“公子内力修为已与从前迥异,难不成这一两日之间就进境如此?”
任江东点头笑道,“正是。”
那边姚雨晴已助姜海萍复原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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