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云正欲迎上去,与之搏斗。那身高五尺的男子将张开喝停道:“疯狗!你这娘们也不要了么?”
张开愣了半天,将口中之物咽了下去,道:“小矮贼!你将她还来!”
五尺男子呵呵一笑,露着金牙道:“你真是条疯狗,我刚刚救了你一命,不道谢也罢了,还敢出言骂我?”
“这女人比我的命都重要,你先将她还我,我日后自当重谢。”
“日后?”
“哈哈。”张开大笑道:“江湖之上,谁人不知你‘飞天狻猊‘邓世儒,一生贪财如命。除了钱财,什么都不要,甚至连你自己的命都可不要。可不巧,今日佛爷我身无半分银钱,只有他日再谢了。”
邓世儒也呵呵笑道:“就算不是今日,是明日,后日,他日,你这只好色如命的疯狗,身边也只会有女人,没有半两银子。”
“我自然有办法弄到银子,这女人你得先还我。”
邓世儒摇摇头道:“我确实只对银子感兴趣,但你刚刚说错了一点。”
“哪里说错了?”
“我爱财如命,却不是贪财。”
“这有何不同?”
“可是天壤之别。爱财,可以取之有道,而如果是贪财,再没见到银子之前,这女人你是休想要回去的。”
“你又不贪女人,你要这女人有何用?”
邓世儒笑道:“这就是爱财与贪财的区别。这样吧,我也不需要你的酬谢了,这黄金酒楼的门礼我也帮你出。”
“有这么好的事?你是傻了还是疯了?究竟有什么目的?”
“只有一个目的。”
“是什么?”
“带着这女人,到一边安静的看戏。”
张开忽然怒道:“看什么戏?我与这两个小杂种的戏还没演完呢?说什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邓世儒冷笑道:“你这疯狗的戏还不够分量。”
“不够分量?”张开摸着胸口大叫道:“刚刚你那黑马把我撞的可是分量十足!”
邓世儒脸色大变道:“你这疯狗可别不知好歹,见着谁都想咬上一口!它不是黑马,它有名字,叫——狻猊!”
夏长云心中一阵惊颤,脱口道:“狻猊?”
邓世儒看向他道:“怎么?觉得名字太响亮,震破了耳膜?你大爷我的名号也有狻猊二字,叫——飞天狻猊。”
夏长云满眼竟是疑惑。
邓世儒看到他吃惊的表情,露出满嘴的金牙,用手指敲弹胸口的金饼,洋洋得意道:“怎么样?吃惊了不是?告诉你个秘密——”他将脖子伸长,怪笑着道:“大爷我也就喜欢狻猊二字,嘻嘻。”
夏长云脑海之中,突然浮出一个面庞,清秀的脸蛋,瘦弱的身子,楚楚可怜的飘在半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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