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说得如何天花乱坠,但一个当儿子的先是对自己父亲的爱妾欲行不轨,接着又在好事被发现之后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这样的人难道不是死有余辜吗?”林芽儿奋力回击到。
“林芽儿,我们老教主白手起家,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才打下了阴阳魔教这么大的一片基业。他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呀?就算是他回来后碰见自己的儿子意图对自己的爱妾非礼,他又怎么会轻易地拔剑想杀掉自己的亲儿子呢?他这一辈子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浪,生死离别,个人的境界修为早已经高人一等了。如果他为了这一点事情就要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话那我们阴阳魔教早已经灰飞烟灭了,不复存在了!”
“那按照你的意思是老教主遇见这种情况后就应该听之任之了!”
“你总是故意扭曲我的意思!三十年前林老教主也有一名年轻美貌的爱妾。结果在他外出的时候,这名爱妾和一名教众私自幽会被我当场抓获。我把两人关在教里的死牢里等候他亲自回来处置,当时教里上上下下都认为这二人是必死无疑了。结果等老教主回来后二话没说就让我把他们放了,还亲自做主把这名爱妾许配给了那个教众。连女方嫁妆和婚礼的酒席都是老教主一手安排的!在两人的婚礼上面他当众说:这位兄弟跟随他出死入生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无以回报。况且男女之事本来就是讲究你情我愿,如今他们两人好上了也是缘分使然。他何不顺水推舟成就一段良缘呢?并且他还下令不准任何教众在私底下对二人冷嘲热讽,违令者杀无赦!后来这名兄弟在与其他魔教的争斗中立下了赫赫功勋。一个人就击毙了二十七个敌人。最后自己也因为流血过多去世了!”
老张说完这段话话后全场立刻变得一片鸦雀无声了。
“时过境迁!不能老是旧事重提呀。”林芽儿也带着一丝感慨地说道。
“老教主在七十岁后常常在私底下下对我感叹到:我是黄土已经埋到了脖子的人了,早已经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兴趣了。但却在身边留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这也不知道究竟是祸是福呀?总得想一个法子将她们二人妥善安排为好呀!而且老教主虽然把小教主送到外地读书,父子两人不能共享天伦,但这却是老教主的一片苦心呀!他时常对我说: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小教主如果从小到大一直呆在自己的身边不经受种种磨练的话是成不了大器的!老教主在五十而知天命之年才膝下有子,他怎么对小教主不会万般疼爱呢?他还对我说在他百年之后小教主继位了要我尽心辅佐,就像他在位的时候一样。”
“你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究竟是什么意思呀?难道老教主是别人害死的吗?”
“其实不是别人,就是你林芽儿干的!”
“你再这样血口喷人不要怪我用家法伺候了!”
“好!那我让牛师傅继续说一说事情的真相好了。”老张说到这里后反而平静了下来,但大家都感觉到了这平静之后隐藏着更大的风暴。牛余庆又缓缓地走到了大厅正中开口说到:“我和师傅在三年前就已经仔细地检查过林老教主的尸体了!他死因是胸口正中遭受了利刃的刺入,以至在心脏部位受到了重创而死的。”
“这和我说的经过不是一样吗?那个畜生在好事被老教主破坏之后用匕首刺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完全不一样!你和老朱都是说老教主在发现二人干得好事后就拔出长剑想要砍死小教主,但他在情急之下又没有砍中才会被小教主用匕首刺死的!”老张反驳到。
“这又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老张冷笑了一声后示意牛余庆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