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韵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池皓天。
气氛有些紧张,池皓天见楚清韵并不心虚,心里放下对楚清韵的怀疑,他知道虽然楚清韵刁蛮任性,目中无人,但同样楚清韵不会心机沉重到用这种手段害人。
转身要离开池皓天对楚清韵说:“待查明事情真相我自会给你个清白!”说罢,转身一跃出了院子,留下楚清韵一个人。
楚清韵心里想:“这是什么意思,还我清白,是对我的相信吗?”楚清韵又一想,不,自己已经断了对池皓天的念头。不想在和这个人有任何关系,为什么要让池皓天来证明自己是否清白,事过三月,现在又来说查,你池皓天把我楚清韵放在那里,我这三个月来的伤心,是你
楚清韵的贴身丫鬟见如此状况,只得安慰楚清韵,她走到楚清韵身后,为楚清韵揉揉肩,笑着说:“王爷这也是关心小姐,小姐没做过的事莫要往心里去,免得让那些奸人得逞。”她话中有话。
楚清韵听闻只是苦笑了下,池皓天没将自己屈打成招都是奇迹,虽然如今自己和池皓天的关系有所改变,若是搁在以前,恐怕现在自己早就成了那阶下囚了。
夜晚寂静的只听得见草丛里不知道的小虫子的叫声,府中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只见池皓天的书房散发出点点微光,两个人影倒影在窗上。
暗卫站在一旁:“主子,属下将为婉容王妃诊断的何大夫带来了。”他指了指门外。
“将他带上来!”池皓天迫不及待想知道叶婉容小产的事实。
一个背着药箱,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被带进房来,暗卫见人已带到,自觉地欠了欠身,退了下去,并且拉上房门,这大宅子之间的勾心斗角不是他们能够听的,他们所做的就是听从主子的吩咐。
只见何大夫并不畏惧池皓天,面对池皓天没有一丝胆怯,这样的气度赢得了池皓天的好感,池皓天目光灼灼的看着何大夫,问道:“听闻何大夫之前复制为我婉容王妃把脉,我想问下我婉容王妃腹中的胎儿的脉象如何?”池皓天开门见山也不想和大夫兜圈子,所以简洁的说明来意。
听闻池皓天的话,何大夫皱了皱眉眉,“令婉容王妃的喜脉不是很强,婉容王妃自小身子骨弱,如今有了身孕实属不易,如若伺候不当随时都有可能小产。”他曾把出叶婉容长时间食用麝香,就连那喜脉也不是很强,但为了保住孩子,叶婉容也算是诚心诚意的请自己开出安胎的药,作为医者他自当是尽力挽救。当初叶婉容求他不要将她食用麝香的事告诉任何人,他也就帮着瞒下去。
池皓天听到何大夫的话,当时就愣住了,实属不易,难道婉容以后就不会有他们两的孩子了么,他有些于心不忍,又想起目前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机,“那如果小心调理,婉容王妃的孩子能否平安出生?”
何大夫回答道:“按理说婉容王妃的体质有孕不宜,但稍微有任何事,就有小产的风险,鄙人也曾建议婉容王妃不要这个孩子。”
池皓天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便说:“如此,麻烦何大夫了,等会账房会给何大夫酬劳,还望何大夫忘了今晚的事。”
深知豪门恩怨的严重性,何大夫点了点头,便退出房门,跟随暗卫领取银子。
池皓天靠在书桌上,揉了揉眉心,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以为叶婉容还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他知道婉容的体质虚弱,但没想到叶婉容的体质虚弱到不能怀有子嗣,幸好婉容还不知道这件事,不然肯定又是一番伤心。
虽然何大夫已经说了叶婉容的身体状况,但还是不知道谁是害的叶婉容小产的凶手,这让池皓天有些头疼,他叫来暗卫,只见一人从窗外翻进来,池皓天很漠然的开口道:“你去将婉容小产那日的状况调查清楚。”他要得到答案。
暗卫点头,也不多言语,接到任务便退下。
大宅子里的阴暗,池皓天是从小看在眼里,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自然也不想在自己的女人身边遇见这样的事,但没想到还是发生了,他心里想着这次一定要来个杀鸡儆猴,心里装着心事也便在书房歇下了。
因为叶婉容小产的事,最近几日府里上上下下都比较压抑,就连婢女小厮都不敢在公众的地方打打闹闹,害怕被人看到说是对叶婉容小产的幸灾乐祸,或者成为怀疑的对象。就连楚清韵的庭院里往日里的活泼的婢女如今都沉默的不像样,他们虽不因为叶婉容小产的事焦愁,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比较在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