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这下子躺了那么久,我一个人看不过来他就自由大胆了呗!”
这些人要是一直风平浪静的,光光才觉得稀奇呢。
韩福就笑“原来姑娘啥都知道呢。还有就是酿酒坊那边,四老爷他也经常偷酒去卖,林家舅老爷跟我说他们酿好的酒经常会少那么一坛两坛。”
光光噗呲一笑:“福伯,不仅是我四叔,就连糕点作坊里的四婶都经常偷拿吃的回去,有不少工人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
对于韩家这些人,毕竟都是主人家里的亲戚,韩福也不好发表过多的意见。
“那这事就不管了?我怕一直这么下去,底下的人都有样学样。”
光光想了想就说道:“我有分寸,你就先忙,先归拢下所有生意,能交给账房的事情你就吩咐他们去做。”
韩福临走时光光又想到了老宅那边的大房,就又叫住了他“那个,福伯,还有半个月就是中秋,中秋前你再盘一次账。
以后都这样,每年的端阳,中秋,年底咱家各盘一次账。”
她很期待,大房那边的账目给她带来的惊喜。
韩福应着声就去忙了,光光低下头冷笑一声,她这么久都没得出空来,她现在腾出手来有的是法子整治这些人。
而对于刺杀韩得平的贼人,唐老大和游四爷追查了很久都没有消息。
那个独耳的刺客好像石沉大海,人间蒸发了一样渺无音讯。
光光怀疑这个刺客跟去年来西瓜地搞破坏的是一伙的,区别在于这伙贼人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丧心病狂了。
要不是毛子他们来得早,林氏也被那个贼人给一刀结果了,只要想起,光光都觉得后怕。
会是谁跟他们家有那么大的仇呢?
光光和孝延都怀疑是贸家人指使的人干的,可是唐老大派人在贸家前后盯了几个月时间都没发现过有江湖刀客出入,是风平浪静,一切正常。
光光每天都觉得如鲠在喉,有一个随时随地会要他们家人命的人在暗处盯着,每每想起来都让她脊背发寒。
但是现在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刺客本人的一点线索,想在这么大的土地上找一个只有一只耳朵类似是贼寇的人太难了,犹如大海捞针。
光光只能增加人手,日夜保护家里所有人的安全,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
对于怀疑对象贸家,他们家现在就是有钱也打压不了他们,所谓民不与官斗,鸡不与狗斗,他们家有钱却是无势的。
而贸家的长子是个有功名的官身,还在淮阳王身边很得用,只要淮阳王在一天,在淮阳府就没有人可以动贸家。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光光夜里睡得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