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两前几个月还是挺认真干活的,每个月交的账基本上也没啥大问题,有的东西差那么一斤两斤,光光也没点出来。
这后几个月是越贪越过分,光光就一直不点破,等着他们自食其果。
父子两是极力否认,都说不清楚咋回事,可能是忘记记那么一两回,或者是记差了啥的。
光光也不想废话,就对韩福说“福伯,你盘出得账目还差多少?”
韩福翻来账本来查看“点心铺子的糕点每个月卖出得量来看,应该是每月盈利三百两左右。现在还差四百二十多两的账目对不上。”
光光都想吐这父子两一脸,四百多两?也真是胆大。
其他的管事有些也会藏点私,有那么一星半点光光也不为难他们,贪的多一点了,光光就会故意去点拨一下,那些人就会老实收敛很多。
像韩得昌父子这么贪的,还是很少见的,要是让他管个一年两年不得贪上一两千两去了?
“前段时间我们庄园立的规矩,想必你们也知道了吧?
不过念在咱们都是亲戚里道的,我也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你们把贪的钱给我通通补回来。
另外需要缴纳三十两的赔偿金额,你们以后也不用去上工了,我们家用不起你们,这事情也就算是这么处理就得了。”
韩得昌黑起了脸“不可能,我们没贪你们的钱,别想讹诈我们。”
反正不管光光怎么说,他就是不会承认的,有韩老头和陈氏在,韩得昌还真不怕光光一家敢对他们父子怎么样。
不过他终归是失算了,见他狡辩,光光有些膈应和不耐烦,就吩咐仆从们:“扭送到官府去吧,把证据账目都带过去。”
韩得昌神色大变,他色厉内荏的道:“你敢?你爷奶肯定不能够答应你这么做。”
光光无语极了“有啥不敢的?你敢贪,我就敢收拾你。”
光光已经忍这父子俩很久了,现在还真是不想再忍受他们的极品。
外面的仆从进来了七八个,拉拉扯扯的给父子俩绑了。
光光就对身边的韩福道:“福伯,你亲自送到县衙里去,跟县太爷说清楚这件事情。”
这种人不送官府让他们尝点苦头,他们是不会长记性的。
父子俩一路叫着骂着还是被下人们绳捆锁绑给带走了。
推推拥拥的来到大门口,福伯叫人去套马车,这时从村子里就跑来了不少人,正是韩老头陈氏一行人。
“爹,救我,光儿那丫头要把我们给送到官府去。”
“爷奶,我不想进官府。你们救救我,一定要想想法子啊!”韩孝宗可怜巴巴的对着韩老头老夫妻俩哀求。
父子俩看到救星来了,拼命呼喊。
韩老头被刺激的差点背过气去,他一把抓住韩福的胳膊,不让他上马车“这是咋回事啊?你不能把他们送官府去啊?”
陈氏上去就是对着小厮仆从们又打又骂的,有几个小伙子的脸和脖子都被她抓伤了。
韩福无奈的道“太爷,大老爷他们贪了铺子里的银子,还不愿意归还,姑娘就让给送官府去。”
韩老头急的直喘粗气:“又是光光这个丫头?有话好好说,不能送去县衙。你去叫得平和光儿出来,我来跟他们说。”
“太爷,我们姑娘都吩咐了的事,我得照做,您别为难我。”
韩老头见韩福油盐不进,也不进去喊光光出来,是一定要送韩得昌父子去县衙的样子。
韩得昌父子俩是长子长孙,一直都是韩老头偏爱的心头肉,眼看俩人要入官府受审,韩老头也是被急的狠了,一时就乱了分寸。
他跑到马头的地方往地上一躺“你们想去县衙,除非我死,你们从我身上碾过去好了,碾死我算了,我没法活了,让我死吧!”
陈氏见老头子这样,就不再撕打几个小伙子,跟着扑跪在韩老头身边,哭天抹泪起来:“老头子啊,你这是何苦啊!都怪我生了个畜生啊,不认爹娘老子兄弟,他眼睛里只有钱。他不是个好东西,老二他丧良心啊……”
韩福和几个仆从吓人都惊的目瞪口呆,因为韩老头好歹是一家之主,是大家长,如今他竟然学着乡村野妇一样撒起泼来。
而吴氏冯氏在后面带着崇义,也都扒着马车不让走,一边哭一边喊韩得昌和韩孝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