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孝宗羞愧的低下了头:“二伯,我……我是喝多喝醉了,不是有意……”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竟然还给自己找借口,韩得平是怒火中烧,他紧走几步,一把就薅过了韩孝宗的衣领,抡圆了胳膊对着脸上就是一拳,力道大到把他打的倒退了好几步,惯在了地上,同时鼻子和嘴巴也流出了血,牙齿也掉出来了两颗。
吴氏心疼的叫着喊着扑过去:“我的儿子啊。”
韩老头嗫嚅着,眼中泪花闪现,他上前了两步,有些难过的哀求着韩得平:“老二啊,他可是你亲侄子,无论如何,你都要给他留点脸,不能往脸上招呼着啊。”
韩得平只觉怒气直冲脑门,他厌恶的看着韩老头说道:“到了这种时候,你怎么心心念念的还是长子长孙,惯子如杀子的道理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韩老头愣住了,他抖了抖胡子,嘴唇蠕动,重复了一句:“惯子如杀子?”
光光实在是不想看这俩人掰扯,而是提醒韩得平道:“爹,还是想想这事咋解决,别说这些没用的。”
这大半夜的,她想看点劲爆的,可不想来看他们父子撕逼。
韩得平一听,觉得有道理,就迈步进了孝禹的房间,孝禹就坐在四轮车上,他瘦的脱相,眼窝深陷,不过皮肤却有些不健康的苍白。
张氏坐在他的身边,用帕子捂着眼睛在抽噎。
韩得平看着孝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难过和不落忍,就说道:“孝禹啊,这个事情,你看怎么办?你要是想休了张氏,等下我就派人把她给扔出去。”
张氏一听害了怕,她跪到了孝禹的跟前哀求:“相公,你也知道的,那会不是我愿意的,我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孝禹神色动了动,他垂下眸子看着面前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复杂难言,只觉人生无望又可悲。
光光心底冷笑,你要是不是,那还真就是有鬼。就算韩孝宗有意强逼,他一进来你就大声呼救,或者抵死不从,他又能耐你何呢?
韩得平却不那么想,他还以为张氏当真是个受害者呢,他气的胸膛起伏,对着左右吩咐道:“去,去给我打断那个畜生的腿!”
就有几个粗壮的汉子领命出来了,吴氏和韩老头拼命的阻挡。
韩老头老眼之中流下了痛心的泪水,他双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得平啊,你饶了孝宗吧,你不能断他的腿,不能啊。”
面对老爹的下跪,韩得平震惊、失望、难过、酸涩、然后就是深深的痛恨,他叫人把韩老头拉起来,然后道:“他犯下如此兽行,却得不到惩治,对于孝禹和孝禹媳妇来说,这是何其不公平得事情?”
韩老头面对儿子的质问,哑口无言,答不上来话。
韩得贵和江氏这时叫嚷起来:“对,这个事情没完,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