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像掏到了绝世宝贝一样,高兴地一路上用口哨吹着俄罗斯的名曲《喀秋莎》,身子也随着曲子扭动着。他把车停在了自已住的小区停车位上,拿着那幅绢画兴冲冲地乘电梯,上了二十八层自已的住宅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却把白玉洁挡在了屋外,说道“就此别过,你回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你这个人真是特别。”白玉洁满脸地不髙兴,提髙了自已说话的声音“你不打算让我进屋,就该让我别上楼。人家都跟你爬了二十八层的楼,你却把人家挡在屋外不让进,是不是也忒没礼貌了吧?”“好,好,我说不过你,你进,你进!”李默拿开了架在门框上的胳膊,等白玉洁进屋后也随后进了屋。这白玉洁倒毫不客气,一进屋就摔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丫子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李默,一杯自己一仰脖子喝了个净光。转身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喝了两杯红酒后,白玉洁的脸颊上出现了红晕。她走到沙发旁,把自已身上仅穿的一件真丝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贴身的乳罩。李默对她的这些行为非常反感,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话,她很可能把裙子也脱下来,穿个三角裤衩在屋里发疯。“穿上你的上衣,如若不然就请出去!”白玉洁想不到李默看见自已这么丰满的胸部,却没有勾起他的激情。反而让他吼了自己一回,还下了逐客令。也不知道白玉洁就害怕李默,还是感觉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放荡不羁。吓得她赶紧把扔到沙发上的上衣,很麻利地穿到了身上。李默看了看她,什么都没说,拿了那幅丝绢画进了他的卧室。为了不让白玉洁骚扰自己,他反手将卧室门上了锁。李默小心翼翼地将仕女图铺在写字台上,打开了屋里所有的灯。他打开抽屉拿出放大镜,拧亮了写字台上的精美台灯。用放大镜欣赏着美女的发髻,脸颊,脖子,上身,下身和脚。只见这位唐朝美长的娥眉横翠,粉面生春,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绣带飘飘,满头珠翠。尤如仙女下凡尘,常娥离月宫。光美女身上穿的那件素纱蝉衣,就可看见唐朝丝织的技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如果说它薄如蝉翼,轻如鸿毛一点都不带夸张的。最要紧地是在画的左下角上有一行秀丽的小字:自古有艳色,东邻与西施。李默是读过大学的留学生,他看到这一行小字后,脑袋瓜子一激灵,好像想起这两句话什么人说过。是谁说过这两句话呢?李默陷入了深思中,突然他一拍脑门,“有啦,这不是大诗人李白的诗句嘛!”这里面好像还有段小故事:说是在李白住处的东邻,住着一位姑娘叫绿竹。长的非常美丽,温雅贤惠。你想呀,大诗人李白生平见过无数美女,就连那个为了吃荔枝而累死几十匹马的杨玉环,也是经常见的。唐朝美女多以丰满的身体,圆圆的脸蛋为标准,不像汉代的赵飞燕以瘦身为美,身材小巧的能在人的手掌上跳舞,所以就有了环肥燕瘦的说法。就在李默聚精会神地欣赏着画上美人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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