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灯已经全都打开了,床上的女子脸色煞白,嘴角上噙着有一丝刺眼的血迹,她蛾眉紧蹙,似是极为难受,本就绝美的容颜因为重伤娇弱的缘故显得格外的让人想要去疼惜一番。
黑色的面巾已经被拿下,胸前的衣襟上布满了血色,夜行衣下,露出一袭白衣,红色的鲜血如绽放的玫瑰似得秀在了白衣上,格外耀眼。
她眉头微蹙,又缓缓松开,周而复始,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也不知是为何,竟是有些湿润,虽被打伤了,但依旧眉目如画,仙姿玉貌,白嫩的手紧握着,还保持着先前防御的姿态。
李三俗神色有些古怪,叹息着将她的手慢慢放下,静静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他真的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个女子。
目光落在女子的脸颊上,李三俗的心不由得一颤,赶紧收回心神,犹豫片刻,再也不顾其他,赶紧将女子身上的夜行衣扒掉。
当时他弹琴正到极致,广陵散内的杀意也已经达到了顶峰,虽说他手下留情,但力量早已进入到体内,大肆破坏,想要将其逼出来虽说不难,但关键在这女子还在昏迷中,因此也只好选择金针刺穴。
女子身上已经身下一层薄薄的贴身衣物了,将其托了起来,李三俗只觉得入手之处柔软如玉,倾心的感觉让他有种不想撒手的感觉。
不过此刻也是非常时间,手腕一翻,六枝金针扎进了女子的胸口,护住了心脉,本来她受伤就很重,再加上强行崔功,已经到了生死边缘,不过这对于李三俗来说却也不难。
双手如雨点般落在女子身上,原本有些冷冰冰的身体逐渐温热起来,一股淡淡的处/子气息袭来,那原本如白纸般的面容也开始转的红润起来。
约莫半个小时候,李三俗下了床,将女子轻轻放倒在床上,随即盖上了被子,顺手拿了床上沾了血迹的衣物。
第二天一早李三俗看到对门还没起来,倒也没怎么在意,他对自己的手段自然很清楚的,因此也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去楼下买了点早餐就回楼上了,不过就在他刚刚打开门,突然一道寒光打了过来。
李三俗面色不改,顺手一挥,三杯钢针落在了李三俗的手中,在他面前,女子脸色有些发白,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贴身衣物,看李三俗轻易化解危机,妙曼的身躯微微颤抖,娇容微变,连连后退。
李三俗也不做声,反手关上了门,随即坐在了沙发上,将带上来的早点放下,这才看着女子:“你叫什么!”
对于这位,李三俗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毕竟一言不发就将其打成重伤了,不过他还得问问对方到底为什么要去曲风家里,而且还是大晚上穿着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