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雅看她这蠢蠢欲动的样子就知道她没说真话,顿时陷入沉思,“其实你要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
卓千语忙拼命摇头,“娘,我不想去的!我就在京城待着,守着家里和孩子,等您和公公夫君回来!”
陈宁雅眨了眨眼,“真不想去?”
卓千语狂点头,忙岔开这个话题,“娘,我今日过来是跟您确定一下,另外就是想问问您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我好歹也是卓家出来的,掌家还是可以的,您尽管放心出门。
再有就是......大舅舅要找令贵妃算账这事儿媳妇担心......”
那人虽然可恶,但身份在那里,郗家在岭南或许势大,可在京城什么都不是,怎么可能跟令贵妃对抗?卓千语担心此事累及温家。
陈宁雅也不是个蠢的,听了个开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得长叹道:“这是令贵妃和郗家的恩怨,还涉及到一条人命,纵使我是郗家人,也没有干涉的权利,不过我想大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应该不会莽撞行事。
再则,咱们家还有一位岭南王世子,横竖出不了什么大事,你把家中之事顾好便是,旁的无需担心。”
被陈宁雅劝了一通,卓千语总算安心了不少。
她一走,陈宁雅立马写信让暗卫一送往漠北。
眼看着皇帝的千秋节就快到了,漠北那边的坏消息也送入京城。
早朝上,皇帝一脸病态地盯着跪了一地的满朝文武,命所有亲王以及定北王世子一起进宫,乾清宫里人人自危,待萧广和诸位亲王到齐后。
皇帝才让漠北信使入殿禀报,“你再把漠北的情况当着诸位爱卿的面说一遍。”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信使一身风尘,显然刚刚入京,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喘息的,当即跪下,掷地有声地说说道:“启禀皇上,漠北军事告急,匈奴在沙原上设伏伤了范元帅,范元帅命温大人带人调查,温大人查到真想带兵反击。
匈奴将军呼延立夫纠集大队人马进犯,欲突破沙原攻入蓟梨县,温大人率兵抵挡,与匈奴人在沙原上大战,灭敌军五千,我军死伤八百。
呼延立夫并未撤离,在沙原上驻军,继续纠集人马,现漠北军饷不足,粮食和药材告急,请求朝廷支援。”
众人听完,鸦雀无声。
还是戴玉阳忍不住率先问道:“范元帅伤势如何?”
信使顿了顿,老实回道:“皮外伤,两天就好了。”
嗯?
戴玉阳不解了,“既然只是皮外伤为何率兵打仗的是温大人不是范元帅?”
难不成范启瑞还有军师之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