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林晚意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幻想,也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渴望。
她也知道,如果非要跟一个人做这种事,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宋凛州。
“宋凛州……”她闭上眼睛,轻轻地叫他名字。
宋凛州的大掌像是燃起的火把,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他极有耐心地啄吻她,让她一步一步陷入属于他的国度。
林晚意后知后觉,她就像掉落陷阱的小动物一样。
宋凛州的鼻尖抵着她的,两人从未靠过这么近,近到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声与心跳。
男人的双眸渐渐染上浓厚的**,却唯有她可以消解。
宋凛州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将自己深入其中,执拗又霸道地侵入她的领地,林晚意小声呜咽着,恍然间觉得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献出自己,于是她问道:“宋凛州,之前关于季朝暮的事,你是在吃醋吗?”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执着。
两人早已是夫妻,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其实一点也不排斥。
宋凛州目光灼灼,俯下身看她,忍耐得极其痛苦:“不然呢。”
一个更深更沉的吻落了下来。
林晚意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心底揉起了漫天的欢喜,纤长藕白的手臂搂住了他的,渐渐开始回应他的亲吻。
男人炽热的亲吻如同热炭,周围环境静默寂然,他肆无忌惮地将她灼烧,黑色将感官无限次方法,热烈的气息席卷了她,林晚意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这一夜,她将与他共赴巫山。
阳光刺破了云层,光影斑驳,树影被筛落点点阴影,阳光晴好。
便是在这样盛大的阳光中,林晚意醒了过来,属于宋凛州的位置却空落落的,枕头的位置却放得很整齐。
不需要拉窗帘,也不需要开灯,房间已经足够明亮。林晚意身上穿的是全新的睡衣,整个人就像被车轮子碾过似的,疲乏得不行。
若不是她百般哀求,估计宋凛州都在她的脖子上种满草莓。
没办法,刚刚开荤的男人总会没轻没重。
林晚意虽然也是第一次,可毕竟年龄也不小了,对这种事情不管是在网络上还是书里,都有了一定了解。
书里都写如何如何舒服,如何欲罢不能,她想不到,到她这里,竟然是如此的难挨,到后来还是她苦苦求他停下,才就此结束。
想起他当初拒绝她的时候,一副性冷淡姿态,正人君子的模样,林晚意还以为他不会折腾她呢,哪想到到了床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啧啧,男人。
但是有件事情盛夏也没说错,做这个事确实解压,比如昨晚,林晚意思来想去自己被黑的事情,心底还是隐隐有点小担心的,现在就没这个感觉了。
她莫名自信爆棚,今天一定能将这件事情解决好。
浴室的冲水声突然停止,宋凛州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男人脖颈挂着条白毛巾,有细碎的水珠从头顶落下,肌肉线条清晰流畅,他唇角微翘,动听的嗓音中还带着微微的沙哑:“早安。”
为什么男人跟女人这么不一样啊。
她刚刚见到他,一些羞耻脸红的记忆就直入脑海,可那些记忆是他和她的,她多多少少想起就有些紧张,嗓音也有点发颤,怎么这人一点都不会觉得害羞啊?
“早……早安。”
宋凛州又问:“昨晚睡得好吗?”
林晚意:“……”
这问题问的……
睡得好不是,睡得不好也不是,林晚意一大早起来就觉得身体疲惫,今天中午下了戏得回来补个午觉,要不然一天肯定撑不下来。
林晚意只好囫囵取了个中间值,胡乱说道:“还行吧。”
宋凛州走到她面前,俯下身,低低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昨晚辛苦了。”
他竟然知道她昨晚辛苦了,她还以为男人这种生物都是没心没肺的呢。
林晚意的脸顿时红了红,不时有一些片段又在脑海中闪烁:“是挺辛苦的,今天都不想去工作了。”
宋凛州上前,也顺势坐回到床上,抱住了她,男人的胸膛暖融融的,格外有安全感,林晚意也不再抗拒他的拥抱,反正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
她记得听人说过,检验一个男人是否爱你有一个小方法,那就是看事后他会不会愿意抱着你温存。
这个办法并不适用某种能力比较突出的男人。
所以此刻,宋凛州这样不言不语地抱着她,她还是很受用的。
“要不要我帮你请假?”
资本爸爸帮她这么一小演员请假?还是算了吧,林晚意果断拒绝,又不是说两人发生了那什么就代表感情突飞猛进了。
并不是。
对于绝大多数男人,性和爱都是可以分开的。她可没有这么自信。
“请假倒是不用,但你帮我捏捏肩还是可以的。”
“给你买的按摩仪不好用?”
那是厉清挑了一款目前市面上最好用的,才买给林晚意的,厉清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秀了好几分钟自己的眼光。
“好用是好用,但也没有老公的手用起来舒服啊。”
林晚意理直气壮挺直腰杆,仿佛打定了主意宋凛州会帮她垂腰捏背的。
宋凛州确实也没拒绝,手部力度也没使多大,慢条斯理地帮她揉捏着,这时候的他比昨晚不知道绅士多少倍。
林晚意垂眸看他,想到这个,心里有点不忿:“你晚上要是跟现在一样温柔就好了。”
宋凛州挑了挑眉梢,唇畔一弯:“下次注意。”
不管他能不能真的做到,至少这会儿态度是好的。
很多男人连敷衍都懒得,那种感情才真是凄惨。
盛平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