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从一团黑雾，一点点的变薄、变淡。
听着他被火焰灼烧时的那种痛苦的声音，那一声声的嚎叫，依旧在他们的脑海里回荡，让他们无法不去在意，不去悲伤。
哪怕它并不是人类，但是，它的所作所为，也是非常值得他们尊敬，值得他们流下眼泪！他们发自内心深处的被震撼着、刺激着。
同时，在他们心中也感到了好奇。
“它这是要去哪里？”
“我女儿说，拿点墨水给它涂黑点，这样就不怕被风吹走了！”
“它为什么会这样做，又是怎么做到的？”
江晨跟在那灰雾身后，并没有现身，既然找到了引起命数变化的执行者，就没必要再继续跟着徐亚。
突然，飞在空中的江晨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下方的城市，城市一角，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瘦高个儿坐在小巷子口。
只见他一身黑袍，袖摆处各有一个太极阴阳的图案，看着倒是有几份气质。
“卖符纸，卖符纸，驱鬼符。护身符都有！”
在瘦高个儿的摊位前，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停下了脚步，一脸惊讶的样子说道：“咦，竟然还真的有卖符纸的？”
瘦高个儿一脸自豪的样子。
“嘿嘿，你可别不信，现在的鬼可多着嘞，江大人直播间看过没？”
少年点点头，那直播间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挺火的。
“那就对了！我这可都是珍贵的驱鬼符，护身符，一般人可都买不到。”
“哦！真厉害！”
江晨看了一眼，就立马收回了视线，继续跟着前面的那团灰雾，那团灰雾逐渐飘离城市，来到了荒郊野外。
这块地方没有什么人居住，还有好多像是坟头的土包。
不知是不是没有出太阳的原因，微风吹过，一片荒凉，甚至还让人感觉到有些阴森。
“这边我以前听我妈说过，好像有脏东西，让我最好离这个地方远点。”
“你还真别说，上次和朋友们出去骑车路过那里，倒是没感觉出有啥不同，就是挺凉快的。”
“害！我怎么感觉有点儿奇怪，就是一个人走在那就会走不见的感觉？”
直播间的粉丝们看着这片地方，下意识的默默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把屋内的空调，调高了一点儿。
只怕长期以往下去，再看到直播，电费都要省很多，看着看着，人就全身凉凉，很快便见画面中那灰雾左右飘了飘，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下一刻，它就飞到了一个凸起的土包后面。
静静地蹲在那儿不动了，粉丝们有种鬼躲在暗处等着晚上出来吓人的感觉。
绘画大师拿笔，落笔。
一分钟不到，一个动漫版的幽灵形象就已经出来了，别说，还挺萌，之后，那团灰雾仿佛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
许多粉丝们改吃饭的吃饭，整活儿的整活儿，一边放着直播，一边做着另一件事，那些没事的，就在一旁打打赏。
有钱的出手就是一架飞机，或者一辆跑车之类的，没钱的就是几块几块的打赏，全党在打发时间。
随着时间，天色渐渐暗淡下来，直播间的画面开始逐渐产生了变化，一个个黑色的小东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空中不停地转悠着。
随着夜幕降临，那黑色的小东西越来越多，在一个个土包上盘旋着，伴随着一阵呜呜声传入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