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打就不打?我还没有尽兴呢!”
封天宇满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染血的嘴角噙着残酷的笑容,宛如魔神降世。
“那你要如何?胜负已分,难道你还要杀死我的徒儿?”
王舞眼神冰冷,身上一股涅槃级别的强大气势扩散而出。
“这场战斗是你们挑起来的,现在又要你们单方面结束,是否要给我个说法?”
“你要什么说法?这里是天火宗内门,可不是你们几个外客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王舞的表情越发难看。
不要说封天宇等人的实力没有涅槃级别,只是真神级别的天才,就算封天宇等人真是涅槃境界的大能,在整个天雀州,谁人敢不给天火宗几分薄面,活腻歪了不成。
“人可以走,但不能用两条腿走出去,我要他趴着出去。”
“这就是他欺辱我身边之人的代价!”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跟我出手,试试你能不能杀死我,如果你做不到,我一声命令便有人血洗整个天火宗,要整个天火宗给你徒儿陪葬,你敢是不敢。”
封天宇一字一句,声音没有多大,说出的话却宛如惊雷响彻全场。
“这人是谁,居然要血洗天火宗,他哪来的底气?”
“看他的样子轻松击败了宗门第三的天才酒疯子,还如此年轻,说不定是某个大家族外出历练的子弟,或许真有灭掉天火宗的可能。”
酒肆周围不少人听到封天宇的话,窃窃私语,有人认为封天宇太狂妄了,对其话语不屑一顾,也有人陷入深思。
敢在一个偌大的宗门叫嚣,如果没有点底牌相信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这么干,而封天宇看上去不是一个傻子。
事实上封天宇确实有依仗,他在离开封家之前父亲曾经给他一块封界令牌,依靠这块令牌他可以向封家传递消息。
只要他一个念头,封家圣族就会大开边界,降下无数强者大能,摧毁一个小小的天火宗不在话下。
王舞也看出了封天宇并非装腔作势,右手捏成拳头,身上气势收缩不定,想要动作又不敢轻举妄动。
她不敢赌,赌封天宇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么强大,她更不敢以天火宗的名义玩笑。
“王舞长老,这件事却是你的不对了,你带着徒弟来调戏老夫门下记名弟子,老夫刚刚要带着人离开,是你将人阻拦下来!现在因为战斗,老夫的记名弟子受了伤,你一句认输就草草了事,你觉得合适吗?”
三长老王德发站起来打圆场,王舞身上的气息收敛,将刚刚递给酒疯子喝过的四海醍醐酒丢给封天宇。
“刚刚我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这样,这一壶珍贵的四海醍醐酒就作为我弟子冒犯的补偿,希望各位不要计较刚刚的事怎么样?”
“也好。”
封天宇接过酒葫芦,掂量了下,将葫芦嘴打开,将里面剩下的大半酒水豪饮下去。
大半酒水下肚,封天宇擦了擦嘴角,面上泛起一抹潮红。
“酒是好酒,看在这酒的份上我就不再计较了。”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