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叫张体,女的叫东美美。当然他们不是主角,是主角他爸他妈,主角太厉害了还在石头缝里压着。
等他们结婚没多久,就生下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吃的很胖,吃的很多。妈妈终究因为初为人母,经验不足,让小孩子吃撑了,看孩子嚷嚷,又怕孩子饿着,就一直喂吃撑坏了脾胃,然后小孩中气不足就生病了。要不然怎么说穷人的小孩好养活呢,没有太多粮食去吃,穷人的小孩就吃不撑,脾胃的运化能力就很充足,就不易生病。随着病情的恶化已经只吐不吃了,只好去寻求白衣天使了。抱着孩子去看病,医生就开始给小孩子输液,输液是寒凉的药物,本身体质就虚又是冬天。寒冷的天气,虚弱的体质再加上寒凉的药物,内外夹攻,里应外合。独阴不生,独阳不长。小宝宝怎么受得了这等苦楚,白衣天使没能看好小宝宝的病,小宝宝睁着那双好奇的双眼,小脑袋艰难的环视着这即将远离的世界,小宝宝就这样在中气耗尽之际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永远的睡着了。
抱歉,让各位看官久等了,主角马上就要诞生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生死祸福旦夕之间,只有珍惜现在的每一秒,才能无愧于心。
又过了几年,主角的爸爸妈妈告别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逝去的都已经逝去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还要为了逝去的人更好的活着,替他们体验人生的乐趣,才能对得起那些匆匆来过而没有享受人生乐趣的亲人。
一九九四年的冬天,准妈妈挺着大大的肚子慢步在庭院中,想到上一个小男孩没出生多久就因为生病夭折了,不禁落下了伤心的眼泪,无声的滴进庭院的积雪里,融化了地上的积雪。看到大雪纷飞的天空,想到大雪兆丰年,明年必定会是丰收的好年景,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也一定会茁壮的成长。看着漫天的大雪,想想肚子里的孩子,憧憬着他未来的人生,越想越开心,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副母亲的笑容。一切都是这么的幸福,这么的安详,只是孩子他爸爸还在城里打工,不能陪伴准妈妈一起迎接新生儿的到来。
天色慢慢的黑了下来,准妈妈的婆婆照顾着准妈妈的起居,预产期已经临近了。众人焦急的等着宝宝的出生。宝宝的必备物品都已经准备妥当,真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当然急也是不行的,宝宝还差一时半会儿没有长熟,还不到结果的时候。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有一个瓦房,有一个厨房,院子里有几棵大杨树。西北方向有个大坑,里面有水,还有好几棵傍水而生的大树。随着雪花的飘扬,大地铺上了毛绒绒的白毯,树木穿上了厚厚的新衣。大门口的猪圈,养着几头肥肥的猪,他们躲在舒适的棚子里睡着大觉,思考着自己的猪生,时而仰望天空,时而俯察地面,时而摇头叹息,时而点头称赞,猪圈里的生活是悠游自在的。猪圈的旁边是个狗窝,它是一条披着日月星辰样式披风的花狗,每一块毛发都散发着很深的香味,令人浮想连篇,就像在讲述它的狗生历程.透着这虚幻的皮毛,可以看出四季的变化,春天腿毛,冬天长毛,透出了大自然的生长收藏化。时不时的有老鼠探出他那黑中透白的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找着好吃的,悠然的享受着晚年的鼠生。
傍晚,准妈妈的妈妈,主角的姥姥,这一天生日,大家纷纷祝寿,聊着开心的话题,吃着好吃的食物,来为老人庆祝生日的快乐,一时间热闹非凡。
这么多可爱的小动物,有这么热闹的场景,主角理应应景而出,所以主角就理所当然的想要从小黑屋出去了。想要冲出母爱的封印,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上。但他不知道一入人间深似海,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出生这是一条不归之路,一旦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母爱的封印地是只能进不能出的地方,虽然以后会有人恐吓他将他关进小黑屋,但那也只是后话了。天真的主角并不知道他的未来是一波多折的,就像买了彩票不知道自己是不会中一样。
母亲大人接到了孩子的波动,腹痛阵阵袭来,无声地忍受着疼痛并忙中偷闲的告诉身边的家人,说:“我要生了!”兴奋之情竟无亚于中了百万大奖。
院子里的人都手忙脚乱的忙这忙那,冷静的长辈喊道:“男的出去,女的留下帮忙!”在众人齐心合力的加油和呐喊声中,主角不负众望,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了。
院子里的猪不再研究猪生,将脑袋伸出猪圈望向堂屋,小花狗快速的摇动着尾巴,小老鼠停下了寻找吃的步伐。
主角欢快地唱着嘹亮神曲“哇!哇!哇!”。为姥姥庆祝着生日快乐。
随着歌声逐渐接近尾声,大人们争相打量着这个小孩。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是个带把的”,惹得奶奶姥姥嘿嘿大笑。
生命的诞生是神奇的,也是自然而然的。经过主角的折腾,屋子里一片狼藉,众人留下了补品,各忙各的了。
夜已深,昏暗的灯光晃悠悠照亮整个屋子。
刺眼的光芒使得我不能睁开双眼,但是对于新事物的好奇,还是驱使着我睁开我脆弱的小眼。环视一周,有的只是顶着一个大脑袋的四条腿。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人。
吃饱了睡,睡好了吃的日子一直重复着。每天辛辛苦苦地吃饭,辛辛苦苦地睡觉,我总觉得我被虐待了。直到有一天,叫妈妈的人叫我叫一个长满胡茬的人叫爸爸。我的生活被改变了。
不知道那一天是什么日子,只是知道,那一天发生了血案,他们两个反目成仇。
我刚刚吃完母亲大人的母乳,奶足饭饱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裹着尿不湿(不好意思,其实就是一块布包裹着我的**,每当我想起现在的小孩可以用尿不湿,我都一阵嫉妒),安静地做一个睡觉小王子,母亲大人出去溜达着玩去了,小花狗屁颠屁颠地跟着走了。照顾我的重任,就落到了刚来几天胡茬爸爸的手里,我跟他不熟,但他经常陪我玩,我也就默认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睡觉。母亲大人一走,胡茬爸爸就我倒在我的身边,先将我把玩一番,然后自顾自的睡着了,没错他睡着了,照顾我的重任就这样被他玩忽职守了,我只想说,你是我爸爸呀。
随着他的熟睡,鼾声四起,惊动了睡觉的我,睡不着的我看着天花板发呆。
一只白头老鼠爬出洞口,向床边走去,“吱!吱!吱!”三声嘹亮的老鼠叫,试探完胡茬爸爸的睡觉质量,就爬上了我的床。
床边没啥。枕头边,没啥。我都不知道他要干嘛,左瞅瞅右看看,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用眼神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