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没有办法吧。而且我今次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来画画而已。
不过美夏她,
「嗯~,虽然这个我也明白~,但在同一个房间内陪着这么prettyhoney的小美夏就算少许噗噗心动也可以吧。男孩子不是一直都这样想的吗?」
不要那么微妙地擅自决定好吧。嗯,不过最近她捣蛋及撒娇模式好像增加了。发生什么了呢?
对着非着困惑的我,
「裕人少爷~,美夏小姐她一定是非常寂寞哟~。因为裕人少爷你从刚才起便一直只记挂着春香小姐的事的关系~」
「咦?」
那波小姐她说出那样的话。
「那是由最初一件事开始引起呢~。因为壮绝的弄错了,令裕人少爷你变得像走了很远似的不是吗~?那样看着的美夏小姐便成了一个寂寞的人了~
「那、那波小姐!?」
美夏她面红耳热地离开我的背脊。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我呢,一句也没有说很寂寞的……」
「那个呢~,我觉得美夏小姐你有时表现出率直的个性会比较可爱哟~。因为有这么难得的机会~」
笑盈盈地说着的那波小姐。
在那个完全的微笑的眼面前连美夏的气势也变弱了。
「真、真是的,那波小姐说的话完全不留余地的……。再者常把我还当成是小孩子的……哼哼……」
「……」
算了那波小姐说的内容是真的话,这个双马尾姑娘就像是个小孩子般有的没的一头栽进来,为了别特意在炸药面前点火,总之先回避一下吧。
「怎、怎样也好,这件事已经完结了!Nocount!明白了吗?」
「嗯,啊、啊啊。」
我点头后美夏像改变了般咳了一下后,
「—咦,咳唔,那么转入正题了。那个呢大哥哥,难得你来到我家,我有一样好东西,你想看吗?」
说出了那样的话。
「好东西?」
「唔嗯,是哦。可以非常刺激大哥哥你全身上下的交感神经的东西哟?」
「……」
到底那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我也搞不清楚了但是。
向着像面前放置猫粮的狗只般的表情的我,
「—锵~锵,这是什么来呢~?」
「那是……」
美夏边说边拿从手扬出来的是一本皮革制的相簿来的。
那份量十足的皮革(……鳄鱼?)封面,写着『乃木坂家~那光荣及灿烂的记录~第十三卷』。
「我家的相簿哟?足不出门的秘藏的其中一册来的,**裸地记录着姊姊小时候及其他人来哦。来画画是重要的但是,果然难得地来到这儿这种事是指定的呢~」
「唔嗯……」
「呢,好东西是吗?想看吗?想看吗?」
笑嘻嘻地笑着在我面前不断扬着那本相簿。
的确我对春香小时候的兴趣大得像山一样高,而相簿则在圣诞节时已经说好了某天会去看的那类的话……但那样擅自地就看那样子好吗?
「嗯,可以的可以的。反正又没有不能让别人看的照片及只有姊姊的照片。再者我觉得姊姊一定很想让大哥哥看的哟?」
像作了恶作剧般笑着的美夏。
那么算了—真的,好吗?
「……我明白了,请让我看吧。」
我这样说后,
「唔嗯,就是这样子了?这样才是大哥哥哟。」
突然眨了眨眼,很高兴似的点头。
「那么大哥哥,过来这边。」
笑嘻嘻地笑着的美夏缓步地走向的地方是……为何是房间深处的床铺(付有天盖)来的。
一股脑儿坐下后便用手招我过来的,
「喂呀,这里这里,快点快点!」
「……给我慢着,为何要在那种地方看?」
在别处看相簿的话这里(梳化)也可以啊。
「你说为何啊,真是~,要看这类型的相簿的话不是决定好在床上两个人滚来滚去地看吗。再者?子上已经充满了原稿纸吧?没有地方可以放置相簿了。」
「……」
算了后者还真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子……但前者是真的要这样子做吗?
我的头朝六十五度角倾侧后还是如她所言躺在床上。「唔嗯唔嗯,真不愧是大哥哥?」地说的美夏很满足似的点了头。
「好了,那么开幕~?」
双马尾姑娘随着那句话后打开了相簿。立时—
「哦哦……」
在那里的是坐在钢琴前小小的春香来的。
用非常拚命的表情想踏钢琴的脚踏的可爱表情旁边是,写着「春香,五岁」的达人的文字(毛笔)在旁边添加着。
「春香她,在那么小的时候便已经开始弹钢琴了吗。」
「唔嗯,是哟~,正确地说是由两岁起开始的。自懂事以来便可以从电视里听来的声音用玩具钢琴弹奏出来了。」
「唔嗯……」
换言之就是钢琴经验有十五年了吧。那程度就算称呼为专业级也不足为奇。
「那边是练习茶道中吗?还有插花及日本舞蹈等等的。」
「我听说那边是由四岁左右起开始吧。其余的好像也是由那年起开始练习书法及古武术等等的。顺带一提在那里写着的毛笔字也是出自当年姊姊的手笔哦。」
「……」
五岁便已经是现在的我多三十八倍的绝笔啊。
在进入高中时便立即让我的班主任以「你的字还真像是用显微镜才看到大肠内的lactobacillusbijidus菌(注:拉丁文,乳酸菌的一种)般呢」这般形容后三天内为我进行通信教育的原子笔字讲座令他暴跳如雷对我身心造成不少打击,总之先转换心情看看其他的照片吧。
「—哦,那个难道是美夏吗?」
在照片内弹着钢琴的春香的正右方。
在那里有一位比起现在还要更小不点的有着双马尾发型的女孩子,在额头上写着「亚历山大」类似四不像般的春香父亲的背上威风凛凛地站着,再完美地对着镜头举起胜利手势的照片来的。
「啊,那是……」
「没错,那是呢~。美夏小姐小时候已经是这样子哦~。自己一个人离家出走走到伊豆的温泉旅馆为了要吃温泉蛋,对着玄冬老爷使出一记dropkick令他失去知觉,去远足中回来时为了要养山猪还特地拾一只回来也有发生过哟~」
「嗯~,那时还算是天真无邪吧?因为我还是小孩子呢~」
咦嘻嘻,地笑着。
「……」
这个双马尾姑娘她,自小时候已经是这么一个狠角色……
「嗯,这边的这位是……叶月小姐吧?」
「啊,大哥哥你还十分清楚呢。发型已经不同了,意外地叶月小姐是位挺易认的人呢。」
「……拿着链锯的女子高中生(水手服)恐怕没有其他人吧……」
正如钢铁制摇摇不能与机关枪媲美,拿着链锯的女子高中生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不过还相当糟糕的。
「那位是那波小姐吧。那时候已经戴着太眼镜眼呢……」
「哎呀呀,很羞耻呢。那是现在已经过时的镜框来的说哟~」
「……」
虽然口中说很羞耻但我完全丁点儿也感觉不到。
「只有秋穗女士到现在为止完全没有改变吧……。」
「嗯~,妈妈从很久以前也是一副娃娃脸呢~。这不是错觉吧?」
至少有十年以上没有任何变化的,娃娃脸这一个词语可否选用都是一个问题吧……?
「……」
算了就是在这个感觉下,由春香开始所有乃木坂家里常驻的主要人物的过去容貌都已经见识过了后,
「—嗯?」
我看见了某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是放置在那一页的角落里,穿上从未见过的制服的春香她笨拙地微笑着的照片来的。
「这又是……」
「啊,那是圣树馆的制服来呢。是中学生那时候呢。因为有划分幼儿宿舍?小学生模式及中学生两种模式的………看,这边就是幼儿宿舍?小学生那时候拍的。」
「圣树馆……」
「唔嗯,是哦。姊姊以前就读的那间学校来哟。」
「……」
是吗。这么说来,春香她在初中为止都是在全国最有名的大小姐学校的圣树馆女学园里(打招呼方式是早上好。)就读啊。然后的确那之后因为兴趣曝光了所以由高中起便转过来白城学园就读的—
「嗯~,那个呢大哥哥我记得以前有跟你说过吧,那时候姊姊她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事发生过呢~」
美夏她露出一副少许复杂的表情。
「果然我也觉得你好像记不起了呢。照片也没拍了多少张,那时候的姊姊真的是不会和任何人交谈的……」
的而且确初中制服装的照片真是寥寥可数的。
仅仅只有入学礼及毕业礼,还有就是在节目中干活时拍的照。再者与当时的同学们,即是很高尚的大小姐们团团围着时露出了少许困惑及担心的微笑也有吧。
「……」
果然春香她,对那时不好的事还是念念不忘吧。
因为兴趣被揭穿令她身边的朋友一个个远离的痛苦的过去。
而那个可以说是精神上的冲击在经过了接近三年后仍然是挥之不去的—
「……」
……不行的不行的。
当事人春香她不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擅自地胡思乱想是没有办法的。
再者这种话不是由我这边不经意地提出的好话题吧。在某天春香她主动地面对着我的时候,在那时候初次提问的话就是一个好话题吧。
「……」
「大哥哥,你怎么了?为何你的表情那么恐怖呢?」
美夏她以讶异的表情望过来。
「嗯,不,什么也没有。」
「是真的吗?但我觉得你好像看见了什么心灵照片似的。」
「我就说不是这样子了。不好意思了。」
我适当地揭了另一页地这样回答她。
时,在那里。
「咦咦,你们在看什么呢?」
随着喀嚓一声门打开了,完成了日本舞蹈练习的春香回来了。
「春香……」
「啊,姊姊,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的说。—啊,那是相簿是吗?」
「唔嗯~小时候的家伙。姊姊你也一起看吗?」
「啊,好的,一定……」
随着愉快的声音在我的旁边(春香的床上)躺下来。像盛放的鲜花般柔软及芳香的香气扑鼻而来。
「哇啊,那是小时候的叶月小姐来呢?真令人怀念的说。」
「呢~,那时候的大家也很年轻呢~」
「呼呼,那时候还是那时候嘛。」
看着镶着的照片很高兴似地微笑的春香。
看来看相簿的事会令她自己没有特别的抵抗吧。
总之先放下一件心事,在春香(及无声地回来后不知何时也躺在床上的叶月小姐)也加入后五人的看相簿实习继续进行。
之后不知翻到那一页后,
「啊,那、那张照片是—」
「?」
突然间春香的表情僵硬了。
简直是无论如何也不要让那东西给任何人看到的表情。
什么嘛,果然还是有些会刺激到那旧患的中学时的照片存在吧?
不过比起我想确认这件事情春香她已经比我早一步作出反应地,
「那、那个,这个……不好意思。」
她从相簿里取出一张照片后站起来时,
「啊—」
一如以往的冒失属性忍耐不住发挥出来,照片从春香手上缓缓地滑下来了。
那里拍到的是—
「……泳装?」
穿着泳装的,春香来的。
是小学低年级左右的时候吧,在吹气泳池(不断注入令它膨胀的那种)里坐着,用脚拍打水来嬉戏着。
「……?」
为何要把这张照片藏起来呢?
我在困惑着微妙的理解而把眼睛眯起来时,
「啊,不、不可以看的。」
「咦,不。」
「我、我会害羞的……」
「……」
……不对。
在不久前的happyspring岛已经见识过那货真价实的泳装姿态(纯白无暇的比坚尼)后,已经没当一回事了吧……
但是,
「嗯,大哥哥你的修行还未到家哦~。女孩子呢,要是让人看到这种小时候的姿态是会害羞哟?」
「因为是微妙的少女心呢~」
「……修行不足。」
「……」
……是这样子吗?
唔—嗯,少女心还真是难以捉摸啊。
好了,经过了那种形形色色而当中十分浓厚的休息时间后,制作同人志的工作继续展开了。
再度上色&贴网点,再擦除草稿的工作。
春香也在那之后还有大约三个课程练习才会告一段落,在途中一直都是两个人在分工合作的但是,就算这样工作量为何还是很多的。结果全部都未完成的情况下已经入夜了。
「啊,已经到了这个时间哪~,是时候吃晚饭呢~」
在?子的旁边大口大口地吃着稀有芝士蛋糕的美夏看完时钟后说。
「呢~,大哥哥你们,是时候放轻松一下去吃饭哟~。因为刚才忙东忙西的,我的肚子已经咕咕作响了。」
「不过美夏你真的有做过什么吗……」
除了拿出相簿以外,不时好像兴致勃勃地走过来望一望原稿后不是吃就是喝以及外出一会而已。
「真是~,还是没变的那么细心呢~。这种像在一个沉重的箱子逐根逐根地扎大头针的男孩子不会有吧?」
「唔……」
「好啦好啦,比起这个快点走吧,当然大哥哥也会一起吃吧?今天负责的是小?小姐所以请你期待一下吧~?」
「?小?小姐……?」
又听到了一个不曾听过的名字。
「啊,那个小?小姐她呢,是在女仆队中顺序排行第六的,在我家担任料理长的就是这位?川小?小姐了。虽然她有非常怕羞的性格所以不会经常出现在人们面前的……」
春香她作出了这样的说明。呼嗯,即是说是一位把料理能力特殊化的料理女仆小姐吧。还是没变的有各式各样的人呢,这队女仆队……
算了还是首先提出谢意吧。
长时间烦闷的**劳动(主要是默默地贴网点)令我肚子也饿了,我觉得这简直是一个nicetiming来的。
「啊啊,那么我就不客……」
就在我准备回答,
「—啊。」
时,我想起了一件事。
「嗯,怎么了,大哥哥?」
「……我没有作晚饭给琉子她们了。」
「琉子……是指琉子姐姐吗?」
「啊、啊啊。」
当初的预定是今天没有想到会留得那么久的关系,所以没有准备晚饭给那两只汪汪。把它置之不理的话,我怕最恶劣的情况会是像一只饥饿的野兽般与天王寺家同样地为了找我而袭击乃木坂家的。那时候做任何事也避不了的。
「……总之先连络她适当地先吃着冷冻食品吧……不慢着要用上微波炉来解冻这样高级的技术那家伙恐怕……」
不论是用微波炉还是要把洗好的衣服晾乾对那家伙而言都是一个overtechnology的要求吧。就算在现实里叫狗只按chillbutton会比较容易吧。唔嗯,这时候惟有使出最后手段好了。不过这样做的话今个月的伙食费就会……
我为处置家里的两大问题儿童(二人一样明年是二十五岁)而认真地烦恼时,
「嗯,我觉得有一个很简单的解决方法哦。」
「……咦?」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最主要是琉子姊姊她平安无事地吃到晚饭吧。那么等我一会。」
「?」
这样说着的美夏从袋子里取出一个手提电话(粉红色)后按了一下通话键,
「—喂喂,啊,沙罗小姐吗?唔嗯,是我。那个呢,我有点儿事情想拜托你不过你现在没有问题吧?唔嗯,是的。地点你知道了吧?好~的,那么拜托你了~?」
只是这样说后就把手提电话的掩盖盖上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算了怎样也好怎样也好啦。大哥哥你先做一会手部运动(对头部很好)待阵子吧。」
「??」
完全一头雾水地头倾斜着。
然后十分钟后,
「唔嗯,这里就是乃木坂家啊……」
「哎呀呀,好厉~害。大姐姐我,感激~?」
我家的笨蛋姊姊及其性骚扰音乐教师亲友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是……」
「嘻嘻~,我拜托用『冬将军』巡逻的沙罗小姐招待琉子姊姊她们前来吃晚饭的。这样子姊姊她们就能平安无事地吃晚饭,大哥哥你也可以毫无牵挂地吃饭吧?怎样啊,这是一个逆转的想法吧?」
不断摇着那双马尾的美夏很愉快地这样说。
「的确这也是一个好办法……」
不过也不用真的实行吧……
而且自那个构思(要是不行就用战斗机运送过来的傻念头)实行至招待她们二人前来只花了十分钟很恐怖呢。因为由我家搭电车后步行来到乃木坂家要花接近一个小时才能来到……
「算了吧,这些琐碎的事就丢到冥王星附近吧。比起这个过来这边这边。」
「嗯,啊啊。」
「琉子小姐及由香里老师也请吧。请前往这边。」
「哦哦,有劳你带路了。」
「拥有一个好学生大姐姐我真是幸福呢~」
就是这样,在美夏她们引路下我们前往饭堂的方向了。
饭堂的距离是,由春香的房间步行大约三分钟就到达了。
刻着『本宅内第四饭堂?大朱雀之房』的大会堂。
稍微有点儿类似酒店内的宴会?般广阔,周围配置着各式各样的日用品。放置在闪闪生辉有如小太阳一般的吊灯照着的空间中央是,用像是很高价的白色?布覆盖的大圆桌来的。
「啊,裕人,请往这边里去。」
「嗯,thankyou。」
我坐在春香推荐的椅子上。
在席内顺时针坐着的次序分别是春香、我、美夏、琉子、由香里来的。
叶月小姐及那波小姐这对女仆搭挡则是在,一如以往在墙边像是高价的装饰般站着(女仆的指定位置)。
附带一提春香父亲及秋穗女士因为今天分别要出席狩猎熊的选手权及在法国举办的料理大赛所以不在这儿。不论是那一边都是很不得了的理由呢。
「那个,今天的主菜单是蟹黄pizza来的,而甜品是附有蟹黄的……」
「是这样子吗?」
「是的。裕人,你喜欢蟹黄吗?」
「啊啊,我没有什么东西不爱吃的。」
只是在不知多少年前被喝醉了的琉子及由香里强迫要我吃的腌渍鱼及鲫鱼寿司及Surstr?mming(被誉为世界最臭的罐头)有少许难应付而已。
「啊,太好了。我也对蟹黄,很喜欢哟?」
笑盈盈地笑着说的春香。
那个笑容表面上是很可怜,但实际上是充满魅力的笑容来的。……话题由蟹黄转移到这种话题是挺微妙的但是,
在旁对比着这样的春香的是,
「呼呼呼,蟹黄吗,嘶噜……」
「蟹黄,是充满梦与浪漫的绝妙回响呢~?」
眼神流露出真的回归了野性的我家姊姊正在磨拳擦掌及愉快得正在手舞足蹈的其好友(虽然重复了但二人一样明年是二十五岁?独身)。
「……」
算了又陷入各种事里去了,基本上只要那二人在进食期间(不论是前还是后)能安安静静的话,顶多只用冷眼旁观就行了。
在那样的感觉下,在乃木坂家内的晚膳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