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你们二人立即前往北域,把大王及其武将带来,并安排各地市民在和官兵一起隐于山林,如果条件允许,把他们带来灵国。”灵林严肃的对着二人道:“现在就出发,明日午时之前我希望看到你们出现在王宫。”
“是!”“是!”灵封和青峰或许这一辈子也没见过灵林这么严肃过,一阵震惊后忙是领命。
他们的任务可谓是相当的重,就给他们的时间也不过短短的六个时辰而已,不过身为强大的修炼者来说,这或许算不了什么。
“走,我们上朝!”灵林看了看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有吧。”
朝殿中……
“人都到齐了吗?”灵林看了看大殿中十分拥挤的人群,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回殿下,灵城内所有官员及贵族豪门的代表皆已到位,唯有丞相未到。”刘总管回道。
灵林点了点头。对殿下的众人说道:“各位大人、对于深夜通知各位聚集于此,我深感抱歉。但你们也看到了,丞相王艺没有出现在朝堂上,这是为什么?”
灵林话音一落,殿下众人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这其中有的在讨论有的则是在抱怨,毕竟在灵国商人、术士等非朝廷官员是不用上朝的,如今却突然没叫上了朝,换谁谁都会不爽。
“因为,王艺他一家谋反了!”灵林一掌拍在身前的桌具上,怒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顿时,下面又是一阵讨论。
“今天急召尔等也是为此事。根据可靠消息,王艺一族已经联合除北域外各地势力,攻打灵国。”“这种事情在灵国的记忆中从未有过,我不希望在我执政的时代出现这样的事情,更不希望在我的眼中出现一幅民不聊生的画面!”灵林霸气的说道。
“殿下,林域大陆人人皆知西域羲族有着残忍可怕的御毒之术,我国异士根本无法抵挡这可如何是好啊!”突然,一位大臣说话了。
“兰大人,在这紧要关头你这样说话难道不怕掉头吗?”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他西域会御毒又能怎么样,千万年来还不是不敢动我疆域丝毫!”
“罗大人说得是,他区区一个西域不足挂齿!况且,我们有贵人坐镇,他一个毒能算得了什么。”灵林开始鼓舞士气。
“我们请我们的贵人说两句!”灵林示意一直站在旁边的我。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
“各位大人,晚辈不才,乃六族大陆的灵族流亡太子。路过贵地恰逢灵国大难,决定携圣族公主与众大人共同御敌保卫灵国疆域不受侵犯。也不枉上天给了我们这特殊的身份。!”我也面色严肃的对着殿下的人鼓舞士气。
“圣族?可是那以丹药闻名于世的圣族?”一道沧桑的老者声音从下面传来。
看来对于我流亡的消息并没有散播到每一片土地,也可能是灵林他们把消息给截断了。所以众人对我的什么则表示茫然,对圣族的了解却是更多。
“正是!”突然,一道女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一道人影直接落在我的旁边。
“我就是圣族的公主,圣依!”圣依把一个小东西握在手中,高高举起,向众人展示。
我定眼一看,此物是一只白玉材质的狮子,因为角度的问题,看不出雌雄,但能看出其是何等的勇猛。这白玉狮子应该就是圣依的身份石了。
既然圣依这么做了,我也不能落后。我也从储物指环中拿出身份石向众人展示。
圣依看了我一眼,把身份石收好后,看着下面众人道:“我已经从圣族众多的古籍中查找到了解上古奇毒雾椋毒术的方法,明日便可为中毒者解毒。”
“什么,有人中毒了!”“是谁啊!”“怎么会这样!”“西域打进来了?”殿中又是一阵嘈杂。
“对!”灵林发话道,“北国公子金丰为了来给我报信,在途中被羲族之人围攻,已深中其毒。”“不过不用怕,有了公主的方法,我相信,明日金丰公子便会痊愈如初。”
圣依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接着道:“不过我还要请各位帮忙。”
“我们一定帮!”“为了灵国!”“为了天下!”
“很好!”圣依道,“我需要三位修为极高且异功极强的全阴术士和三位全阳术士。”
“异灵坊愿意出力!”一个身披黑袍,阴气极重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
“阳灵阁也愿意出力!”一个身披红袍的男子也站了出来。但是很明显,他的阴气极淡,应该就是全阳术士了。
这修真的世界真是奇妙。
“很好!”“还需要五位日阶强者!”圣依又是说道。
“我可以!”灵林看着圣依说道。
“我们也可以!”殿中传来两道熟悉的声音。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山氏兄弟。
其二人竟然已经日阶了,有天赋就是不一样。
“我来!”一道纤细的女声传来。
“我也可以!”接着又是一道女声。
“好!”“还需要两位会炼丹的医师!”
会炼丹,这个要求看似炼丹,但是炼丹可不是人人都能行的。更何况还得是医师,这可以说是一个很高级的身份。
“我会炼丹,不过都是一些低级丹药。”一个背着药箱的老者走了出来,此人正是之前与金丰诊断的郎中温大人。
“无妨,到时你们只管按我的方法操作就好,我会助你们的。”圣依解释道。
温大人点了点头便退了回去。
随后,便无人再领职。又过了半刻钟,还是无人问津。
灵林忍不住了,指着下面一顿斥责:“你们不是各个都号称高手吗,连一个任务都不敢接吗?”
下面的人都苦不堪言,自己哪里又会炼丹又会治病啊,这不是坑人吗?
不过其中到是有符合要求的、想一展伸手的小牛犊,但都被温大人有眼神斥退。显然,在温大人眼中,这不是这些小辈能够瞎掺和的事,可是开不得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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