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不想说这些,但萧沂的做法让她不吐不快。
“不说太子殿下看到王爷的这番作派会有何想法,就说皇上知道此事,也不会太高兴。王爷,您说是不是?”秦昭点到即止。
安王之所以可以留在京城,是因为他安份守己。
但若是安王的所作所为让当今圣上不高兴,皇帝自然可以给他一块封地,让他远远离京。
皇帝之所以没这么做,是因为统共只有三位皇子,这是皇帝的仁慈,安王当然也该明白自己的尴尬处境。
萧沂深深看秦昭一眼:“女子太聪慧也不是什么好事,这让男人不喜。”
他却是小瞧了秦昭。
秦昭居然能一针见血地点出他目前所处的位置,
“我就当王爷是在称赞我。”秦昭说完,便认真用膳。
晚膳之后,萧沂便自动自觉地离开,这让秦昭松了一口气。
萧沂毕竟是安王,她只能用这种方式逼退萧沂,而这个法子是最有效的。
今晚她得好好想想自己该何去何从。
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没有作好决定,但她的身体开始不适。
小鱼见她眉头紧锁,便问她道:“良娣怎么了?”
“肚子胀痛,不知是怎么了。”秦昭摸索着坐下:“以前没试过这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要来葵水一般。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双眼都亮了:“或许这是好事。小鱼,你去帮我找个大夫过来。”
小鱼应声而去。
很快她回来,带来了大夫。
大夫仔细帮秦昭把脉后,若有所思:“这种脉象确实奇特,只是眼下也没有好的法子,小的只能给姑娘开一些安神定气的药,看能不能压下痛楚。”
“有劳大夫了。”秦昭见大夫说不出所以然,有点失望。
她还是相信宝瓶的判断。
宝瓶曾告诉她,她的好日子快来了,而且服食此药,在好日子快来的时候会很辛苦。她以前没感觉,现在感觉到了痛苦,是因为她正要来葵水。
若无意外,就是最近几天。
送走大夫后,她自己泡了一碗姜茶来喝。只是效果甚微,她也不惧,索性倒在榻上装死。
只是坠痛感越来越强,好不容易睡着了,才解脱。
因为赵钰一大早便出去办事,小鱼不知找谁,刚好萧沂在,她便去找萧沂说了秦昭不舒服这失眠事。
“人言可畏,秦昭突然发病,本王不是大夫,帮不了她。”萧沂冷然启唇。
还是秦昭提醒了他,他不能和秦昭太过接近,否则他随时可能被赶出京城。他不似萧策那般,有父皇宠着、淑妃爱着。
他母妃早死,他从来都只能靠自己。
有时候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嫉妒萧策能得到这世上最好的一切,他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虑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