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安先生,你的手在做什么?你不是说今天不行吗?不怕明天被医生追杀了?
安先生往她旁边转了下眼睛,仿佛手上在做着的事,跟他脸上认真正经的表情,完全是两个人的行为,更加一本正经道。
;我突然想到了,其实我们还有更多,合适我们现在的方式来沟通感情,你对我了解的貌似还不太深,得抓紧时间趁机多了解点,瞧现在的气氛多合适呀?外面雷声阵阵,我们可以天雷滚滚。
甘轲扶头上天雷滚滚了,这个男人要不要变脸这么快?开始还绝世好男人,刚才那么冷酷的拒绝她的请求,现在又想……和她天雷滚滚?
话说回来这个人是怎么想到天雷滚滚的?他不是没事就捧着一本成语词典吗?就学到一个这么个词可以形容男女间的那点事?
;我拒绝。
甘轲扶十分郁闷的以他刚才的态度来对付他。
不想这人直接将她睡衣扒下来了,非常义正言辞。
;拒绝无效。
这是,只管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安流槿!你混蛋呀!这一点都不公平!
甘轲扶愤怒了,伸手就欲将他推开,不想安流槿直接收了她送上来的两只手,往她身侧按下一手擒住,将她整个人捞起来,一手制住,另一手轻松拨开她的发到一侧,拉下已经解开衣扣的睡衣领子,张口就咬上那块,在床头灯光的映照下,更觉隔雾看花,晶莹玉润的诱人肌肤。
;嗯!
甘轲扶给他咬的一痛,随即又被舔的一麻,舌尖有意无意沿着他咬的压痕舔弄,让甘轲扶不知是痛感强烈些,还是暧昧的电流更强烈些了,懊恼急了。
这个家伙,今天竟然这么歪招?
他舔着,吻着,还得气着她。
;这很公平!
;哈?
她怎么没感觉到?有本事松开勒在她手臂上的手呀?有本事别压着她脚呀?
甘轲扶很是愤愤不平。
安流槿手臂横过她的身前,搂住她的肩,身子贴紧了她几分,瞬间,甘轲扶脑子里轰隆一下,所有的不平全没了,脸上僵白了颜色,后面压抑着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现在你还觉得不公平吗?
甘轲扶额角,连连落下三滴冷汗,声音都颤抖了。
;你,你冷静点,其,其实,医生说四个月才算安全期的。
她现在只能以这个来阻止他,不想背后之人的呼吸更重。
;扶儿!
;嗯?
她警惕的注意着他一言一语,丝毫不敢妄动,生怕又引起他更强烈的兽性。
;其实我很早就想告诉你。
;嗯!
;你穿着衣服比脱了衣服,更美。
甘轲扶彻底黑线,所以,所以他这是在告诉她,他之所以喜欢撕她睡衣的原因吗?他之所以会对她情不自禁的原因吗?就不能换个时间说吗……
可话虽这样说,面对甘轲扶这个女人抵抗力几乎是为0的安流槿,真让他坚持到底,估计任务也颇为颇为艰难。
这一次本想做个好男人,坚持一下的,最后理智还是瓦解了。
甘轲扶最后的意识,只知道他说;护好我们的宝宝,她便如中了魔咒一般,双手扶着刚刚凸显的肚子,小心翼翼不挤着,压着她了,可也因此,身后的男人双手更是如龙游水,四处在她身上点火挑拨,终究,还是让她心甘情愿臣服缠绵之下。
一次一次,整整夜过凌晨,他折腾的她想逃走,每次刚迈出脚又被拉回来,她本能的护着肚子,他方便的玩弄她的身体,纵然他还有丝理智顾全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却着实让她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十分狼狈。对于某个男人来说,确是如毒一般的致命诱惑,捞过她细软的身子,又是疼爱爱抚,甘轲扶甚至不甚清晰的抱怨。
;你不是说我穿着衣服比脱掉衣服美吗?我衣服早扔了为何你还收不住?
安流槿笑,强壮的身体笼罩住她细软白皙,有着粒粒草莓的玉脂软骨,手指刮掉她黏在脸颊上已经汗湿的发,夹着戏谑道。
;我没说吗?你被我疼爱过的样子,让我更想多疼你几遍。
甘轲扶这下彻底放弃,总之一句话,这家伙就是不尽兴,收不住是吧?
后悔心疼他了,亏她之前为了他今天布置的一切,还想着报答他一下呢!这家伙根本不用人报答,该他收的利息,他会一分不少的收回去。
厚重深沉色泽的若大床上,一场新的欢爱,又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