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市里开会?”陈圆萍边开车边和李之风聊起了天。
“噢,不是的……”李之风想告诉她,自己今天是来参加报社的面试。报社在招聘记者,李之风前段时间报了名,通过了笔试,今天是来参加面试的。可转而一想,又觉得不妥,就随便说了个谎:“外地来了个同学,几个同学聚了一下。”
“噢,”陈圆萍应了一下,又对李之风说:“你渴吧,我车上有水,你自己拿。”
李之风是有点渴,他低头去拿了一瓶。这一低头,刚好看到陈圆萍的大腿。陈圆萍穿了件短裙,两条大腿白白嫩嫩,皮肤很是细腻光滑。李之风的心跳一阵明显加快。
“陈老师,你来市里开会?”李之风缓过神来,觉得应该也问一下她。
“叫我陈圆萍吧。”陈圆萍接着又说:“也不是开会,教育局叫我过来有点事,就是下个学期招生的事。”陈圆萍眼睛盯着前方,边说边用手扶了一下墨镜,又摁了几下喇叭。
“噢——”李之风应了一句。李之风坐在副驾驶位置,和陈圆萍挨得很近。陈圆萍穿了一件低领的短袖,双手握着方向盘,顺着白白的胳膊,李之风刚好能看到她时隐时显的粉红色的胸罩,以及白白鼓鼓的胸脯。
陈圆萍的老公是青城煤矿的矿长。她师范毕业后在当地一所小学教书,前几年才调到矿上子弟学校。陈圆萍尽管三十多岁了,但保养得很好,皮肤也很白,加上又会打扮,看上去勉强三十的样子。矿上女人本来就不多,陈圆萍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美女之一。
“听说你会弹琴?”过了一会,陈圆萍问李之风。
“会一点,也就是自娱自乐吧!”李之风在上大学时也是个活跃分子,发表过几首诗歌,也会弹几下电子琴。如今在煤矿上班,又是单身一人,偶尔也玩几下。
“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们上堂音乐课?”陈圆萍侧身看了下李之风,见前面有车,又赶紧回过头,连摁了几下喇叭。
李之风一听就笑了:“我是弹着玩玩的,哪能上课啊!”
陈圆萍也笑了:“我们那叫什么学校,其实也是玩玩,没关系的,能弹几下就行。”
陈圆萍说得也是实话。青城煤矿有职工好几百多人,离市区又远,为了解决职工子女上学难,才办了个子弟学校。学校总共三个年级,大一点的孩子就送到市区上学了,所谓上课,不过是管管孩子而已。
“怎么啦,不愿意?”见李之风没说话,陈圆萍又赶紧问了一句。
“那倒不是,我怕教不好——到时被你笑啊。”李之风补充了一句。
“哈哈哈――”陈圆萍笑了几下又说:“就这样说定了,到时我再找你。”
从青城市区到煤矿,大约二十多公里,陈圆萍开得不快,半个多小时也就到了。
李之风下车后,主动和陈圆萍握了握手:“今天真是谢谢你啊!”
“哪里,就这样说好了,到时我打你电话!”陈圆萍把墨镜摘了下来,也和李之风握了握手。李之风感觉到,陈圆萍的手细细软软的,很是光滑。
“好的,我也稍稍准备一下。”李之风答应道。他想,今天搭了陈圆萍的车,人家这点要求也不过分,再说,自己在矿上上班本来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