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你说错了。他们并不是把虚耗当做守护神的,应该是专门弄来对付你老叔他们家的。”顾夕朝还说,虚耗这种恶鬼并不好找,相传当初因作恶多端,曾经被钟馗一撕为二。也不知道对方和老叔家有何仇怨,竟能下此恶毒手段。 “你说什么?我这就去跟他们拼了!欺人太甚!”堂哥一听这火就上来了,想到自己的父亲是被人害死的,当即红了眼眶。 “诶!堂哥别激动啊!你先听星河把话说完。”方思雨死命拽着堂哥,生怕他一个冲动,再着了对方的道。 “先别急,你就算现在冲过去打他们一顿也没用。既然局已经成了,咱们必须想办法破了才行,要不然还会出人命的。”想到顾夕朝说的话,沈星河也是咬牙切齿的,没想到对方如此恶毒,竟是冲着害人性命去的。 “星河,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方思雨看她堂哥这个样子,再想想现状,顿时也有些着急。 “自有破解之法。”沈星河按照顾夕朝说的,让他们去准备了黄纸、朱砂、毛笔和公鸡血,还要准备一面没有抛过光的铜镜。 在大家去准备东西的空档,沈星河又偷摸问顾夕朝,自己为什么之前能看到堂哥头上的小火苗,现在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的阳火已经快要灭了,所以你看不见。” “什么?那我们今天做的这一些,能救他吗?”沈星河急了,她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在眼前殒命。 “自是可以救的。”顾夕朝沉默了片刻又道:“小朝,你不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能看到一些以前看不到的事物吗?” “当然奇怪!我听说人之将死,会开天眼!所以我……”顾夕朝一直都没给她一个确切答案,万一真的是要玩完了,她可怎么办呢? “我说过不喜欢听你说那个字,有我在,阎王也要让三分。”顾夕朝淡漠的语气彰显着他的不满,小朝让他惯坏了,总是说些他不爱听的话。 “哦,那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嘛!”沈星河突然有种背有靠山,大路朝天的感觉。随即又想到什么,连忙问道:“那我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我的胎记要成精?” “你可以理解成每做一次功德,胎记都会返还一些能力给你。”顾夕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太阴幽荧会把能力借给沈星河。每一次都是沈星河遇到危险的时候,可能幽荧也想要保护这个“栖身容器”? “哇!这么厉害的?那这么说我这能力还能涨呢?”沈星河觉得,只要是在顾夕朝身边,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都不可怕,反而让人跃跃欲试。 “多做功德,一切皆有可能。”顾夕朝想到前世的小朝,她会从猎户手中买下猎物,待其养好伤,再放归山林。顾夕朝就曾说她净做无用功,即使放回山林,也有可能再被射杀,何苦费这个事。 每当这个时候,小朝就会反驳他,也许不会呢?自己既然见到了,就是自己的因果,见死不救她做不到。顾夕朝觉得万物皆有自己的命数,横加干涉未必是好事。可小朝却觉得,只要努力,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