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秦牧海刚掏出手机,还没来得及看是谁的来电,突然眼前黑影一晃,手机不翼而飞。
“我就知道是姓楼的那个女人打给你的!”抢到手机的秦母瞥了眼来电后气匆匆瞪向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骂道:“你死心蹋地等了她这么多年她都不肯嫁给你,为什么你还是不知道死心?偏偏要死守着她和我们作对?”
她越说越气,指着病床上仍处于昏迷中的丈夫秦振坤,说:“你看你爹地因为你的事都气出心脏病来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他?医生说他不能再受刺激,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
父母对楼伶怨念颇深,秦牧海不想和她吵,他把手伸向母亲:“手机给我,我答应您明年之内会结婚。”
“和谁?那个姓楼的女人?那你死了这条心,我们——”
“我和她没有可能!您以后不要再骂她了!”秦牧海心烦意乱地打断母亲,随后抢过手机离开了病房。
来电已经挂断,他走到一处角落回拨,电话很快接通,传来熟悉的声音:“喂?你没事吧?我有些担心你,所以打电话问问你家里出什么事了。”
楼伶的关心让秦牧海如鲠在喉,一时开不了口。
他对楼伶的爱坚持了这么多年,可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于现实。
“怎么了,牧海,怎么不说话?”他的沉默让楼伶愈发担心。
“没什么,是我爹地心脏病发作住院了,幸好没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