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家给棒梗做过年的新衣裳,终于托人把厚厚的灯芯绒给扯回来了,
今年过年,我家棒梗肯定孩子们里穿得最好的一个!
听到外面传来陈梓林的声音,不禁皱起了眉头,都是这个黑了良心的家伙,盯着傻柱不让他带饭盒回来,
好在把傻柱食堂发的东西全弄回来了,不仅过年家里不缺菜了,回娘家还能带一斤腊肉、半斤粉丝、半斤香肠。总算不用看哥嫂的脸色了。
贾张氏现在听见陈梓林的声音就烦躁,心里跟有火苗子似的突突直冒,家里三个孙子一个不在,
往日还和自己撒娇的大孙子,几乎都不怎么和自己说话了,都是那个小绝户害的,又有了想用菜刀剁砧板的冲动。
许大茂一脸难看地从家里冲了出来,刚才跟蛾子商量,过年回他父母家住两天,那个资本家的千金嫌贫爱富,就是不想去,
说了几句,她还急了连床都不让上,还不许在屋里抽烟,真是该死的资产阶级臭毛病!
抽着烟在后院转悠几圈,干脆去上个厕所,走到中院正好看见傻柱端了什么菜进屋,撇了撇嘴。
等他上完厕所回来,一时间也不想进家里看蛾子脸色,倒是有点馋傻柱做的菜了。
他从小和傻柱不对付,也只在食堂小灶能吃几次傻柱做的菜,其实他和傻柱也没深仇大恨,
就是你嘴臭他说话毒,说着说着恼羞成怒了就动手,要是自己不嘴臭陪几个笑脸,说不定傻柱也能让他吃几口。
许大茂也懒得敲门,掀开门帘子推门进去,嚯,菜香酒香扑鼻啊,只是看见陈梓林也在座,就有点心虚,陪着笑脸说:“哟,吃着喝着呐,陈主任也在呀!”
陈梓林心说夜猫子进门无事不来,就微笑着嗯了声。
许大茂看桌上炒虾仁没剩几个,土豆丝也只有三两筷子,但砂锅里还有不少货,他晚上在家也是吃了肉的,就是馋。
傻柱瞪着眼睛说:“怎么把你招来啦?”
许大茂笑嘻嘻就递烟:“一个院里的,我来串门来了,不让我坐坐。”
雨水讲礼貌,总不能人进屋了站在说话吧,就起身拿椅子说:“大茂哥,你坐。”
许大茂顺势坐在饭桌旁:“嚯,汾酒啊,顶好的酒,我都好久没喝过了,雨水,给我拿个杯子呗。”
雨水已经吃饱,受不得三个烟鬼,挥了挥烟雾,说:“呛死我了,我吃饱了,待会我来收拾。”说着就出去了。
傻柱也真是个好人,哪怕和许大茂不对付,看人家嬉皮笑脸的,他也拉不下脸来,
没好气地拿了个杯子说:“你得谢谢陈主任,他带来的酒。”
见酒瓶也剩下不到三两酒,赶紧自己倒了杯,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陈主任,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祝你步步高升!”
陈梓林心说到底是人精,说话就是能说道点子上,那个当领导的不想升官呢,笑着举杯道:“我也祝你早生贵子!”
许大茂开心了,就是想要个儿,举杯和傻柱陈梓林碰了下,乐呵呵地一饮而尽,
拿起筷子就夹砂锅里的香菇,嚼了嚼挑起大拇指:“好吃,柱子就是厉害啊!”
傻柱把陈梓林和自己的杯子倒满,剩下点儿给许大茂倒了,不到三钱,
说:“这么晚了,不跟蛾子加紧生孩子,怎么溜达到我家蹭酒喝呢?”
陈梓林见没酒了,反正一瓶是喝、两瓶也是喝,就说:“我回屋再拿一瓶,第一次和大茂喝酒,不能不尽兴不是。”
许大茂开心地说:“柱子看到没,这就是领导,大气又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