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说:“哦,我让傻、呵呵,我让柱子去通知了,
他们说下班来吃晚饭,带着我大外孙来吃饭。”
看着何大清苍老得像六十几的老头儿,
陈梓林心里没多少同情,自己选择的生活自己承担。
221、仿佛世外桃源
晚上傻柱一家七口团聚,叫上了老太太。陈梓林顾浪就没去凑热闹,
上秦淮茹家对付了一餐,秦淮茹高兴、三个小家伙更高兴,
棒梗已经是初中生了,就是还没开始发育,个头才到读初三的刘光福的肩膀,
好在轧钢厂子弟多,有刘光福照顾着,没受过欺负。
因为成绩优秀,进初中就被选为了班长,也越发显得小大人一样,
少了点活泼,但给人很踏实的感觉。
现在小当在棒梗的带动下,成绩也在班上很好,开学就选为了学习委员,
只是小当还是那么小心翼翼的,
总爱看大人脸色,似乎依旧没走出恶奶奶打骂造成的阴影,
有时候老实懂事得挺令人心疼的。
槐花最灵泛,长得又漂亮,唱歌又好听,
读一年级就被选为班上的文娱委员,教同学们唱歌跳舞,
又有冉秋叶老师辅导音乐,在红星小学即将举行的迎国庆演出中,
她就是《火车向着少三跑》的领舞领唱。
现在穿着花布条做的连衣裙,小蝴蝶一样美丽!
秦淮茹现在不仅精神上很满足,生活上也宽裕了很多,别看只少了个贾张氏,
一个月下来要给家里省二十几斤米面呢,
贾张氏是没粮本的,乡下又没口粮送来,
全是吃秦淮茹三个孩子的口粮,不仅吃得多,还要和棒梗一样吃最好的,
每年四季都要做新衣服,秦淮茹费力巴沙搞的布票,
基本供了贾张氏,贾张氏每个月还要三块钱吃止痛片。
如今每月只给贾张氏三块钱养老金,
省下来钱粮,足够秦淮茹支撑这个小家庭了。
她自己很节俭,让三个孩子多穿了不少新衣服,
秦京茹嫁过来后,心疼姐姐清苦,
一个月下来,能给棒梗三个小的添了几顿肉菜。
秦淮茹都不知道怎么拒绝,秦京茹开口就说是给三个小侄儿侄女改善下生活,
她万分感激地收下,自己牢记小冤家的话,没吃一口,全让孩子们吃了。
秦淮茹越是自强自立,不一心占人便宜,在院里名声愈发好了起来,
至少在厂里,没人在传什么搞泼鞋的了。
看着小冤家和孩子们都吃得欢,秦淮茹满足地叹息着,恨不得永远这样。
二大爷阎埠贵家的于莉,比雨水京茹早生娃,她生了个女儿,
看着傻柱兄妹连连生儿子,自己都觉得挺惭愧。
现在阎解成一个人上班,家里也不受他们的生活费了,日子比以前过得开心多啦,
天天下班就抱着闺女,还劝于莉别急,接着生,迟早能生儿子的。
二大爷阎埠贵反倒没那么显得烦恼,他有三个儿子,总会有孙子抱的,
如今学校高运动会,校长糟了皮,他什么也没操心就升了副校长,不仅地位上去了,
工资还提了一级,隐隐还觉得是大孙女带来的好运气呢。
吃罢晚饭,电唱机声音响起,院里人自发就来到中院,一起跳广场舞。
孩子们打的打羽毛球、打的打乒乓球,跳的跳绳跳房子,院里欢声笑语地,
与外界的乱糟糟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世外桃源一样。
何大清饭后和女婿在屋檐下喝茶闲聊,看到四合院里如此团结热闹,
大为惊奇啊,当年他匆匆忙忙离开院里,那情况可不一样,
为了傻柱雨水不被人占去了房子,他专门托易中海老太太照顾,
哪会想到从前充满勾心斗角的四合院,会如此和谐友爱!
程宏虽不满岳父以前抛下孩子,但终究是岳父,见他如此惊讶,便说:
“爸,都是陈科长的功劳,他对院里的老人孩子都很关心爱护,
对邻居们又肯定帮忙,阎解放刘光天是陈科长帮忙解决的工作,
老太太家易中海易大爷家秦淮茹堂姐家,一些粗活重活都是陈科长领着年轻人帮忙做,
老太太生病,陈科长亲自送去医院,
还没少帮柱哥在外面找活,还让柱哥写入档申请书,要求他上进呢。
大伙都开开心心的,我都想搬来这里住。”
何大清知道是陈科长给院里大妈们找了赚钱营生,
儿媳妇秦京茹是陈科长做的介绍,还真是个顶好的领导啊!
陈梓林吃完饭出来,也陪着何大清坐在屋檐下闲聊,知道傻柱雨水并不喜欢何大清,
就说:“何大爷,雨水的屋租给了棒梗在住,也不用去借宿,我安排您去厂招待所休息。”
何大清很感激啊,堂堂大科长还关心我住宿,忙说:
“林子,我也不同你客气了,听你安排听你安排。”
陈梓林看着比自己稍帅一点的程宏,当然,
程宏再帅也比不上看书的大老爷们,这个问题不必纠结,
笑道:“嗳,你想不想来厂保卫科,现在保卫处扩大了编制,
每个科要配齐两个副科长,你也来一个?”
他是真心替程宏打算,片警哪比的上到厂里当副科长,
一步登天的感觉,手下总还能管几十上百号人。
何大清急得差点就替女婿答应了,破小片进哪有厂保卫科好啊,连忙朝女婿递眼色,
同时感慨傻柱真是有福气啊,跟厂里宣传科长亲兄弟一样,前途一片光明还连带小舅子都沾光。
程宏也没矫情,进专安组开了眼界,哪里还能安心干片静呢,
便说:“陈科长,要是能进轧钢厂,我求之不得,就是去保卫科做普通职工,都心满意足。”
陈梓林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说:“那就一言为定,我明天就去保卫处,替你找处长办调动手续。”
程宏很是感激,他知道陈梓林在轧钢厂的威望地位,忙说:
“陈科长,大恩不言谢,以后在保卫科,保证不给您丢脸。”
何大清老怀大慰啊,几句话就把女婿给提拔了,要是傻柱能机灵点,
跟紧陈科长步伐,迟早也能在食堂混个副主任什么的官职吧。
傻柱在屋里搞完卫生,看着儿子吃饱乃水睡着,逗了会外甥,这才捧着茶杯出来,
何大清忙说:“傻、、咳咳,柱子,陈科长要把你妹夫调进保卫科当副科长,
快叫雨水来谢谢陈科长。”
傻柱哈哈一笑说:“谢什么谢,林子把雨水当自己妹妹一样看待,
提拔自家妹夫,那还不是理所应当啊。”
陈梓林不太喜欢傻柱有时说话嘴巴不把门,
淡淡地笑道:“我是看程宏进过修,办过大安,
有能力才举荐,就你这样吊儿郎当的,我可不会管你的事。”
何大清急死了,冲傻柱皱眉毛瞪眼睛,连忙赔笑道:“柱子就是直肠子,
说话不会拐弯儿,您多担待多担待,柱子,下次可不敢在领导面前瞎说八道!”
傻柱只是嘿嘿笑,大领导那里做厨师泡汤了,不就指望着林子么。
陈梓林见天色不早,说:“何大爷,我陪您去招待所休息,天都要黑了。”
何大清急忙起身:“那真是麻烦林子了,麻烦林子了。”
程宏也起身说:“陈科长,我也进厂里看看,想到马上进轧钢厂,还有点激动呢。”
陈梓林说:“那一起骑自行车去,你正好驮着你岳父。”
三人说说笑笑来到大院门外,陈梓林推车出门,就看见大门外台阶下坐着个人,浑身脏兮兮的,
正呸着唾沫到手绢上擦脸,定睛一看,居然是老战友张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