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不朽的一番言论，彻底让飞燕公司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他们实在无法想象，直营这么大胆的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完成？
他们更加不敢想象，一旦实现直营之后，所得到的利润到底有多么可怕？
姜飞忽然又因为林不朽如此辛苦，而他却持怀疑态度前来质疑，当即表示了歉意。
当然了，这些话都是回到自己办公室说的。
“林总，你所做的营销，真是闻所未闻啊，我听得都心热。”
“如果真的实现自营，那我们的利润简直高得可怕，别说研发成本了，简直什么都有了。”
姜飞激动的看着林不朽，目光里满是期待的光芒。
“对啊，一开始我就是这样想的，只有雄厚的资本，你才能做想做的任何事，其实每一件每一桩，我都是在救赎飞燕，可惜等待姜总的信任，着实有些漫长了。”林不朽遗憾的叹道。
姜飞瞬间就尴尬起来，腼腆的笑道：
"林兄切勿生气啊，我这不是没多少经验，被你这么大的举动吓住了么，如果你早些告诉我，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也好啊？"
“如果早点告诉你，计划就不会实施下去了。”林不朽直言道。
姜飞被说得一阵面赤耳红，显然意识到林不朽是真的生气了。
“林兄，你今天都没有吃饭？为了飞燕的事，真是辛苦了啊，走，我们出去好好喝一杯。”
为了化解此时的尴尬，姜飞机智的转移了话题。
林不朽却直接摆手拒绝：
“我累了，现在最想干的事是休息，姜总，有些事情既然光靠说没有用，便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倘若你连这点小风险也不敢尝试，那么飞燕是不可能起来的。”
“是是，林兄的话，每一句我都会放在心上。”
姜飞连连点头。
林不朽摇头道：
“在你们这些人的意识里，为什么觉得丢失了江州的市场，飞燕就会垮掉呢？咱们国家地大物博，一个小小的江州这才多大的市场呢？”
“是是，看了林兄如此先进的营销手段，我现在是一百个信任。”
姜飞倒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模样。
林不朽摆手道：
“多说无用，我这种模式到底怎么样，你继续看下去就好。一台VCD的利润就提升了这么多，差不多是一台当两台卖的利润了吧？”
“这么好的事，为什么不能搏一搏？”
说完这话，林不朽叹了一口气，径直离开了姜飞的办公室。
而姜飞气愤的一拍桌子，很是恼怒手下那些个管理层。
并且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如果说自己都看不懂林不朽的手段，那么那些人又怎么会看懂呢？
他在心里暗自揣摩了一会儿，立马出了门，却见蒋倩和王小殊站在门口，动也不敢动一下，很像是来负荆请罪的。
“你们进来。”
姜飞放下了严肃的面孔，招呼了一声。
两个女人十分惊讶，连忙走了进去。
“姜总，我不该不向你汇报，但是跟着林总四处奔波了好几天，我真的觉得林总不是来危害飞燕的，他这样饱一顿饿一顿的，是为了什么啊？”
“就凭这份干劲儿，那也是值得肯定的。”
“你做得好啊，正如林总所说，假若汇报给我，我直接否决了，岂非令林总伤心而去，而直接让我看成果，不是更加好么？”
姜飞感叹了一声。
“啊？”
王小殊完全没有想到，姜飞竟然一点火气都没有。
“那姜总，我，我不会被开除吧？”王小殊小心翼翼的问。
姜飞笑着看向王小殊：
“从飞燕成立不久之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各种给我跑腿，你对飞燕的结构非常熟悉，现在跟在林总身边，对他来说是不小的帮助。”
“这样吧，既然林总如此忙碌，你以后就做林总的秘书，不用来我这里报道了，你的工作分配，全权由林总来解决。”
“啊？”王小殊又一次惊呆了。
姜飞皱眉道：
“你不愿意？林总一点不差，跟着他，是让你过去多学习他的经验，懂了么？”
“不不，我愿意，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的。”
王小殊脸上涌上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