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一个医生走了进来,看见左建靠坐在床上,显得有些惊讶。
“嗨。”左建冲这个医生打了一个招呼,他已经认出来了这个医生,脸上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哥们,你老婆怎么样了?”左建记得上一次,自己对他说,女人就是不能惯,该打的时候一定就要打,也不知道这哥们回家以后,有没有按照自己告诉给他的办法试试。
“呵呵。”医生的脸上,露出佩服的神色,“哥们,你还真不是胡说。我上次回家以后,看见我那婆娘,又是像一头猪一样,懒洋洋的坐在家里看电视,我气不打一处来,按照你说的方法,把她狠狠的揍了一顿……”
左建吓了一跳,自己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没有想到这哥们还真的信以为真了!
“……还真没有想到,哥们你说的办法,还真是管用。自从那天我把那婆娘揍了一顿以后,这段时间以来,她再也不敢向以前那样,每天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了。我现在每天下班一回家,她就赶紧给我端茶倒水,把饭菜给我端到面前,我要是脸色不好看的话,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乖的像只小猫一样!”
医生眉飞色舞,得意洋洋的给左建描述着他老婆的变化。语气中,对左建的办法,简直推崇到了极点。
不是吧?居然还真的管用了?
左建心里无比的惊讶,当然,他的脸上却是一副“看我没有骗你吧”这样的表情,风轻云淡的说道:“嘿,哥们,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要是早点儿遇到我的话,也不至于当了那么多年的妻管严了!”
“是啊。是啊。”医生感叹的说着,以前每当和人聊天的时候,一听到妻管严这三个字,他立刻就不吱声了,现在则不同了,他可以挺直腰板,自豪大声的炫耀一下,自己在家里说一不二。
闲聊了几句后,医生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对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他关心的问道。
“很好。”左建活动几下胳膊,除了有些微微的酸痛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就是有点儿饿。”
“呵呵,觉得饿很正常。”医生拿着血压计给他测量着血压,笑道:“你都三天三夜没有吃东西了。”
“三天三夜?”左建怔了一下,“我居然昏迷了这么长的时间了?”
“是啊。”医生说道:“你老婆被毒蛇咬了,也只不过昏迷了两天而已,对了,她在几个小时前,还在外面看了你半天。”
“她醒了啊。”左建随口敷衍了一句,心里暗忖,沈墨浓醒来以后,肯定会发现自己帮她擦屁屁的事情,原本她是打算给自己吃点儿泻药,好好教训自己一番,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给自己准备好的泻药结果吃到了她的肚子里,然后又被毒蛇咬了一口,这下子,还不知道会把她气成什么样呢。
“嗯,早就醒了。”医生看见他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担心沈墨浓的病情,笑着说道:“你放心吧,她恢复的很好,明天就能够出院了。对了,你老婆很关心你啊,刚才那会儿她在外面隔着玻璃看你的时候,一直在不停的流泪呢……”
“一直不停的流泪?”
左建有点儿惊愕,不会吧?
沈墨浓的脸皮可是薄的很,在她知道了自己给她擦屁屁之后,她的反应,应该是恼羞成怒才对,怎么反而哭起来了?
嗯,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这么羞人的事情,都让我干了,所以,她气的直哭吧!
左建理所应当的想着。
“嗯,是啊。一直不停的流泪,嗯,算是特别感动的那种吧。”医生笑着说道:“哥们,我估计这辈子,你老婆肯定都不会忘记这件事情了,彻底对你死心塌地了,啧啧,用嘴吸吮毒液,这得冒多大的风险,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原来是这样!
左建心里略一思索,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沈墨浓是因为感动而哭,不是因为气哭了啊……他心里大乐,脸上却是不动声色,一本正经的说道:“哥们,这你就不懂了吧?调教老婆,是一门很高深的艺术,俗话说,打出来的老婆只是嘴上服气,心里不服气,这是初级境界;真正的高级境界,就是像我这样,略微使点儿手段,就让她彻底的死心塌地,心服口服,这才是调教老婆的高级境界啊!”
医生停了下来,仔细的思考着左建的话,越想越觉得很有道理,他不由自主的点头说道:“高,高!实在是太高了!打出来的老婆只是嘴上服气,这句话说的很对,归根到底,还是得让她心服口服才对。”
“是啊。”左建俨然一副专家的派头,侃侃而谈的说道:“有句话说的好,以德服人!尤其是调教老婆这件事情上,经常使用拳脚,次数多了,难免会貌合神离,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所以拳脚教育,只能是作为一种手段,偶尔使用一次,不能经常使用,最终的,我们还是要让她们,发自内心的从骨子里,从灵魂深处,对你心服口服,这才是我们的目的!”
左建抓住这个机会,对医生的思想进行再教育一番,毕竟,上一次支的招数,只不过是他随口乱说而已,没有想到这家伙不仅当真而且看样子还打算一直使用下去。这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没错,你说的简直是太对了。”医生连连点头,“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征服她的灵魂?要不,我也找个机会,找条蛇咬我老婆一口?”他也想模仿一下。心里已经开始寻思起来,看能不能找个熟人,弄上一条毒蛇,放到家里试试。
开什么玩笑!左建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摇头说道:“别,千万别。我这个方法,可是有风险的,万一有个什么突发情况,那可不是好玩的。”
“你说的也对。”医生仔细的想了想,的确如同左建所说的那样,心里犹豫了一下,放弃了这个荒谬的念头,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