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老奴也是不敢向着娘娘说起这件事情来得。”
李夭站起身来,看着一边上的女官:“你去将她带进来,进来的路上,顺带着和她说说话。
看看她这样的人,当初到底是怎么惹得陛下不开心,这才没有临幸她的?”
“奴婢遵旨!”
女官急忙退了出去。
李夭眼睛一眯,看着老李道:“起来吧,你都已经和本宫共患难过了。
没有理由本宫现在已经富贵了,却要抛弃曾经一起换难过的人?”
跪在地上的老李,忽然不受控制的痛哭了起来。
李夭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不仅没有制止他,更加是连出言宽慰都没有一句。
盏茶时间过后,老李的情绪这才稳定了下来,他哽咽着说:
“老奴还是有私心。”
李夭眯眼笑了起来:“如果我现在要你去死,你会迟疑一下吗?”
老李站起身来,闷哼一声,直接向这一边的铜柱撞了过去。
依照他这个力度,脑袋触碰到了铜柱上,必定是黄白之物飞溅,脑袋开瓢必死无疑的结局。
却忽然在这个时候,一道人影闪动,一出手,就准确无比的揪住了老李的裤腰带,单手将他提在手中。
那种样子,就像是在单手提着一个两三岁小儿的尿布一样,就把人提起来一般简单。
李鼎看着被自己提在手中的老李,眼里不自觉的多出来了几分笑意。
随即,李鼎伸手把老李丢在一边上。
老李摔得头晕眼花,只是听到李鼎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如果我慢了半分,那他岂不是要脑袋开花了?”
李夭斜靠在软塌上,打了一个哈欠,半闭着眼睛:“我都已经看到你来了……陛下去了谁宫里?”
“皇后娘娘宫里。”李鼎道:“但是陛下让我来请你过去。”
李夭翻了一个白眼:“只怕也让别人去请别的那些妃嫔了?”
李鼎眼角抖动了一下:“不可恃宠而骄!”
李夭两个精致的鼻孔像是会说话,居然动了几下,这才有些愤愤的说道:
“二哥不是恃宠而骄?我都听人说,二哥在和那个什么吕泽的儿子谁谁来着,比谁的背景更强?”
李鼎表情有些难搞,随后道:“快些过去,吕家的事情,我并没有做错。
而且我觉得我已经很仁慈了,要是按照我以往的性子来。
那天晚上,吕家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呸!”
李夭啐了一口,骂道:“二哥也好意思提自己做的混账事情?
你让校尉把吕媭玷污了,你就不觉得害臊?”
李鼎眼里带着杀气:“我已经应该一剑剁下那贱人的脑袋!”
李夭轻哼一声:“你就不能献给陛下爽爽?”
李鼎脸色有些僵直,随后轻哼一声:“就算那会儿我留下她,送到宫里来,不一样被你鸩杀了?
快点随我去见陛下。
陛下让我来请你过皇后宫中去,你要是自己不走,那为兄就只能动粗的了!”
李夭没好气的骂道:“咸阳城里边的人都说,皇帝让李由李鼎兄弟两人把自己的亲爹李斯砍了的话。
李由和李鼎一定会先商量有绣春刀还是横刀砍起来,李斯的脑袋掉得快。
而今看来,似乎还真的是一点都不假!”
李鼎黑着脸道:“胡言乱语!”
“行了!你过去复命,我等一个人,那个人来……”李夭话说到一半,就看到李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来。
她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把月儿怎么了?”
“我入宫的时候,正好不好看到了她,就把她的脑袋剁了下来。”
李鼎指着老李骂道:“他让中行说那小子坑了,月儿这个贱婢,看到有权势的人,都会去勾搭一下。
这样行为浪荡的女子,有什么资格侍奉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