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的宋辉,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得意地笑道:“沈钟毓,我可以等你做出选择。不过,我不会让他对为我的竞争对手!”
“啊欠……”
“我次奥,谁骂我呢!”一连十几个喷嚏,打的叶初九耳朵都已经嗡嗡直响了。
陈阳幸灾乐祸地瞥了他一眼,悻悻地说道:“轻则不适,你忘了?”
“我次奥了,有这么邪行吗?老子可是啥也没干啊?”叶初九蛋疼地叫道。
“你知道什么叫接触吗?非得干啥了才叫接触啊!我告诉你,我要是你,接下来的日子,就好好呆着,少惹点事,也少招点女人!”陈阳阴阳怪气地叫道。
“初九,服了,我是真服你了。还没有听说谁,能够在一夜之间就成为津城牡丹卡的会员呢。回头我得好好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也捞不着这菊花卡!”王虎兴奋地叫道。
不说还好,这一说叶初九就来气了,他生气地骂道:“虎哥,我还没说你呢,你说你领我去的叫什么地,差点让我这百十来斤扔在那!”
“我也没想到你跟那唐总不合啊!话说回来,初九你也忒牛点了吧?唐总这种角色都要点头哈腰的人,你训他们跟训孙子似的。你不会是国家领导的私生子吧?不然的话,你那两通电话能把他们给震住了?”王虎一脸好奇地问道。
叶初九哭笑不得地说道:“毛的私生子,老子是扯虎皮拉大旗而已。我不装怎么着?让他们随便侮辱咱们?虎哥,真不是我说你,以后搞不清楚情况的地方,你还是少去的好。特别是少带朋友去,省着影响你在朋友心中的地位!”
“知道了,以后不会了。那什么,你们真要今天晚上就去京城啊!不是说好了,明天我送你们去吗?”王虎有些不太情愿地问道。
“算了吧,时间不早了。再说了,好容易去一次京城,初九也想看看升国旗。那啥,我们俩人兜里都分逼没有,你看看,是不是救济两个?”陈阳的口气一点都不像是借钱的主,更像是讨债。
“次奥,跟我说这个有意思嘛。我今天晚上是没办法去了,这家里还没招呼呢。这样吧,到前面我取点钱,然后你们直接开我车走。”王虎很是爽快地叫道。
“这不合适吧?钱就别取了,兜里有多少是多少了,车我们就开走了。”叶初九贱兮兮地笑道。
“也行,随你们吧。”说话的工夫,王虎也将车子靠路边停下了。停车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将钱包从兜里掏了出来,一把就将钱包里边的钱全部攥了出来,数都没数就放到了陈阳的腿上。“我就不跟你们假客气了,刚刚走的急,那张菊花卡我还没拿到手呢,我得回去拿切,到时候好回家震震我老丈人。还有,这是我名片,你们到了京城后给我打个电话,到时候我好去找你们。”
“哦了,你走吧。”陈阳接过名片后,就打开副驾门,直接绕到了主驾驶门前。
“你小子……初九,那我就走了啊。兄弟废话就不多说了,反正……谢了!”王虎大力地拍了拍胸脯,这才从车上跳了下来。
叶初九还好一些,好歹给了王虎一个笑脸。
可陈阳那货就有点过分了,上车后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连看都没看王虎一眼。
“这个王虎挺大方啊!”叶初九漫不经心地说道。
陈阳没好气地骂道:“屁的大方,还不是被你给震着了。估摸他现在把你当成了某个家族的太子爷了,巴不得要抱住你这条大腿呢!”
“你这口气,可不像是在说自己的朋友啊!有你这么损人的吗?”叶初九不悦地说道。
陈阳撇了撇,道:“朋友?我陈阳朋友多的我自己都数不清,可兄弟出来进去就那几个。初九,王虎这人不坏,就是功利心太重,老想往上爬。我估计以后他肯定会有事求你。”
叶初九摇了摇头,道:“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求不求的,人活着谁还没点事求人咋得。阳哥,你也别老那么穷横穷横的,咱们底薄根浅的,各种人都得打打交道,指不定哪天就会有谁帮咱死里逃生了呢,你说是吧。”
“我次奥,你还有脸说我!大哥,你得罪的都是惹不起的人,你交往的都是虾兵蟹将,说难听点,今儿晚上坐在暗阁里边的那几位,随便哪个都能捏死十个王虎!不是我说你,你的脾气得改改,别穷横穷横的。我现在横是因为我真穷,你现在又不穷,还是低调点好!”陈阳将叶初九的话直接添油加醋的给扔了回去。
叶初九笑而不语,没有再继续跟陈阳扯下去。
在海上飘了大半天,在一枝花折腾了大半宿,叶初九着实有些累了。
看着在后座上眯觉的叶初九,陈阳的眉头也紧皱起来。
看不透,越来越看不透叶初九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说他是个粗人吧,他又能及时做好各种安排。
说他是个细人吧,他又总是会惹出各种麻烦。
“狗日的,跟着这货就算不被人弄死,也得被他吓死!”陈阳想了半天,最终下了这么一个相当中肯的结论。
凌晨三点,棕色的卡宴驶出了京津高速。
一下高速,陈阳就赖声赖气地叫道:“祖宗,别睡了,已经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