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在这里说风凉话了,要不是因为你们俩,人家能受这种委屈吗?”刘礼棠没好气地白了两人一眼。
“哼!”猿伯和贾道长两人异口同声地冷哼一声。
“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刘礼棠冷声问道。
贾道长一脸鄙视地说道:“少在这里玩冷酷,刚刚省着仇姑娘的时候你到是摆摆谱啊?刘礼棠,真不是我想说你,咱三个人就你跟仇姑娘认识,你不但不替我们俩说说好话,还在一旁看热闹,活该你一辈子没有朋友!”
“你说什么!”刘礼棠恶狠狠地瞪着贾道长。
“他说的没错!”猿伯用跟贾道长如出一辙的口吻给了刘礼棠一句。
“哼,我懒得跟你们见识!”寡不敌众的刘礼棠不想跟这两个满肚子损招的家伙一般计较,主要是他跟贾道长斗嘴,那典型是打着灯笼上厕所,找死!
“吱儿……”
叶初九听到病房门推开的声音,写满委屈与痛惜的脸不由自主地扭了过去。
“怎么样,没事吧?”刘礼棠关心地上前问道。
“你可以割割试试。”叶初九苦声说道。
“我不用割。”刘礼棠不以为然地说道。
“哎,现在这样子,明天冥老这出殡仪式,怕是我也没有办法去了。”叶初九无奈地说道。
刘礼棠摆了摆手,缓声说道:“现在你就别惦记那个了,我会让铁獒去捧灵的。你还是先把伤口养好再说吧。”
“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猿伯,你进来正好,你赶紧给何姐打个电话,就说我这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怎么着也得两周。”叶初九一看到猿伯进来,连忙就嘱咐起来。
猿伯平静地说道:“已经打过了,大小姐说你不用担心那边,那边会帮你处理好的。”
贾道长一点都不认生地坐到了病床上,好奇地问道:“初九,你是怎么把这个野人猿搞到手的?”
“野人猿?”叶初九满脸的茫然。
“这家伙的外号叫人猿啊,是排行三十位的人圣啊!你不知道?”贾道长一脸不可思议地叫道。
叶初九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猿伯问道:“猿伯,他说的是真的?”
猿伯轻轻点了点头:“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叶初九惊声叫道:“我次奥,您老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那什么,正好我这儿肉疼着呢,你赶紧跟我说说那三圣会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也好分散分散我的注意力!”
猿伯皱了皱眉,一脸为难地说道:“初九,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坏了规矩。”
叶初九不屑地瞥了猿伯一眼:“坏了规矩?猿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以保镖兼司机的身份跟我回到内陆的吧?我现在在这躺着,你在那站着,你还有脸跟我说规矩啊!”
“好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