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伤势,叶初九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愤愤地瞪着苏莲问道:“苏老师是吧?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他们一个个的包得像个粽子,而我们家三尺却只是抹了点红药水?”
“这个……”苏莲一脸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沈钟毓。
沈钟毓大步迈到叶初九身前,平静地说道:“初九,这应该和苏老师无关。肯定学校还没有来得急给三尺包扎,她们就来了。”
“是的,就是这样。”苏莲连连点头。
沈琪像个泼妇似地叫道:“他明明就没有受伤,为什么要包扎?你们分明就是在这里转移话题!就算是有伤,也是他自己打人的时候磕到碰到的,你们休想赖到我们身上!”
叶初九现在算是明白,沈钟毓为什么跟这位姑姑不对付了,这哪还是个女人,这分明就是个母狗啊!
“这样吧,你们看看需要多少医药费,我赔给你们。然后我再让三尺跟你们孩子道歉,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叶初九不想跟这些娘们一般见实,心中再不耐烦,这脸上也只能是赔着笑脸。
“赔钱?你赔得起吗?”
“有钱就了不起啊?我让儿子把他打成这样,再给他赔钱,行吗?”
“沈姐,你这侄女的朋友还真是目中无人啊,以为什么事都能用钱摆平!”
沈琪不屑一顾地看着叶初九,一脸鄙夷地说道:“叶初九,你是什么东西,我心里边一清二楚,你少在这里跟我玩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我告诉你,现在你要么带着这个小杂种滚出学校,要么我让人把你们俩赶出去!”
叶初九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僵住了,沉寂片刻之后,他露出了那一口人畜无害的大白牙,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沈琪说道:“是嘛,那样就再好不过了,我正愁着没有台阶下呢。那就劳烦这位大妈你赶紧叫人来把我们赶走吧,这样我也好有个正当的理由离开这里。”
“你说什么?”沈琪一听叶初九叫自己大妈,胸前那两团肉顿时就像那浪花一样不停的翻涌起来。
“你听到了。”叶初九笑眯眯地说道。
沈钟毓神情凝重地盯着沈琪,郑重其事地说道:“沈琪,如果你不想给拓跋家惹麻烦的话,就赶紧带着大龙离开。”
“哼,笑话,在京城,只有我们拓跋家找别人的麻烦,没有人敢找我们的麻烦。沈钟毓,今天这事,就算到了你爷爷面前,我都不怕,我都有理!”沈琪狂妄的话语一扔出口,就掏出了手中的电话拨打起来。
趁着沈琪打电话的工夫,叶初九连忙凑到了沈钟毓耳旁:“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的姑姑怎么又跟拓跋家扯上关系了?”
沈钟毓不急不慢地说道:“她嫁给了拓跋圣哲的二叔拓跋敬仁,拓跋敬仁出车祸死了之后,她就带着孩子跟拓跋圣哲的四爷爷拓跋正走到了一起。”
叶初九一脸不可思议地感叹道:“我次奥,这也忒乱套了吧?那这孩子到底是应该管拓跋敬仁叫爹还是应该叫二哥,或者说他到底是应该叫拓跋正叫爷爷还是叫爹?我勒个去,这真是比狗血还狗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