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身旁的辟邪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为了这急来的追兵,还是对满世界勤快人无奈的感慨。
黎灿望着他将包袱又背在身上,未免也替他觉得辛苦,霎时想到若以勤快论,眼前这人恐怕世上屈指可数,未必有人像他这般爱自找麻烦的,不由无声大笑了起来。
辟邪的眼神依旧漠然,确信包袱背得稳妥,便攀住崖壁,一跃而上。
日头渐渐偏西,两人又交替背了两回包袱,越是上行,空气越是冰冷稀薄,让人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而这段悬崖却最是难行,直耸二十余丈,不见一点能落脚之处,辟邪背着包袱,到途中似已力竭,攀住崖壁低头默默调息。
黎灿见状甚是忧虑,也停下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