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鸢抬起手,白瓷般的手停在胸口处,稍稍用力,狭长的剑尖带出鲜红的血色。她扔下长剑捂住伤口,抬头微微露出笑:“你回来了。”
刺客瘫倒在地,身后露出一个身着同色衣着的人。他露出一个复杂的笑,轻声唤道:“公主。”
慕鸢无力的道:“别笑了,我挺不住了。”
那人在瞬间闪动,移动到慕鸢身边急切的道:“公主你还好吧?痛不痛?伤的重不重?属下酒驾来迟还请公主责罚!属下即将要冒犯公主还请公主原谅,不过属下玉树临风就是冒犯点公主也没什么,大不了回头去当你的面首……”
他嘴上忙着手下也没闲着,从怀里取出金疮药给慕鸢敷上,点起一滴血放在舌尖尝了尝,又仔细的辨色观味,确定没有毒以后才放下心来:“哎呀,我说公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不是我说你,大半夜你闲着没事出什么行啊,也不多配点侍卫,要是我来的不及时现在上西天游玩的可就是公主你啦。路上又没有什么绝色美男,就是有,这黑灯瞎火的你也看不见啊,虽然这里是出现了一大群的男人,但是这批人是要你的命的啊,而且他们都带着面罩你怎么分辨啊,你要是想美男了就直接招我回来吗,我让你天天看个够……”
慕鸢阖目,甚是无力的道:“你在乡下是怎么过的?”当初就是因为他一开口就像水库泄洪,不流完绝对不罢休,她派他去乡下本想磨磨他的性子,没成想还是这幅德行,貌似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她甚至有些好奇,他是怎么在那里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