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可有什么事情?”刘泽问道。
慕鸢看着解修阑单薄的背影被阳光拉的很长,寂寞寡淡。
刘泽轻笑道:“解修阑非池中之物。”他虽不知道他的来历,却也看不出他的深浅,只觉的,他看这个世界,是站在俯视的角度上的,即便是他病体孱弱,即便是他虽是都可能破碎而去……
慕鸢转过头来,却道:“我们下一局如何?”
刘泽哭笑不得:“公主您不必如此安慰我。”
他身上总有那么一份感染力,令在他身边的人感到一丝明快。慕鸢笑道:“说不定我是来继续打击你的。”
“好吧。”刘泽无奈:“公主请。”
慕鸢还是不出意料的输了。
将棋子从棋盘上捡起,每人只拣自己落下去的。
刘泽道:“再来一局?”
慕鸢挑眉:“跟你下太没成就感了。”
刘泽心道,跟公主你下,我更没成就感啊。
两人起身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路悠然的行着,斜阳将两个人的影子拉长,在影子的尾端交叠在一起。
“你上次给画青脸上画的东西可褪去了?”
刘泽忍不住笑,眉眼一弯,儒雅可亲:“公主是说那些乌龟王八蛋?褪是褪去了,不过那家伙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前几天让人去搜罗乌龟蛋,这几天搜集了不少。”
刘泽想象着东方画青愤愤的,恨不得将他家祖坟刨了的神情,脸上的笑意更是欢畅:“他说到时候煮了拿去我家祖坟里供应着,说我给他画,他就给我真的乌龟王八蛋。”
慕鸢道:“他连你家祖坟在哪里都知道了?”
刘泽道:“还没有,不过他这几日在四处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