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看着棋盘呆了呆,不禁赞叹道:“妙!太妙了!”
这样一来,不但救了先前的棋局,更是将白子逼上了艰难的位置,接下来只要稳定的下下去,不但能挽回败局,甚至胜了都不是困难。
解修阑慢慢的收拾棋子:“刘兄,该坚持的还是要坚持下去的,在最艰难的时候不妨变变策略,有的时候,直接一些或许更好,棋局如此,人生亦如此。”
刘泽笑着拾黑子,闻言道:“这个我自是知道的。”他甚至要怀疑是不是解修阑已经知道他今日过来的目的了。
解修阑摇摇头,苍白的脸上带着且清润的笑容,白的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容里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哀伤与通透:“有些时候,知道并不代表做到,胆怯只是一刹那,错过了,便是终生后悔。”
刘泽这样的性子,若是不加以好好的引导,有些事情,他怕是终身不能做到了。
刘泽的手顿了顿,忽然笑了笑,道:“多谢。”
解修阑做了个“你先”的手势,笑道:“已经下完一局了,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刘泽并没有谦让的捻棋落子,闻言笑道:“公主要招驸马,我们作为公主的面首……纵然无实,却总是要做一些事情的,无所作为在外人看来总是说不下去的。”
“没想到也要也要用的上我。”
刘泽道:“所有人都要参与的,便是你也不例外,当年二公主要招驸马,她府上的那些人可没闲着,组织暴动阻拦成功,最终让那个本来差点成为驸马的人只做了一个地位稍高一些的面首,听说这两年也荣宠的淡了,地位倒是与其他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