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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寒嘴上说不管贺氏，又在姜薏离开的第二年从贺氏撤资。</p>
表面上看，温岁寒和姜薏已经恩断义绝。</p>
可是章程却知道，温岁寒私下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放弃过贺氏。</p>
康连作为贺仲廉的前贴身助理，温岁寒与之走动频繁。</p>
贺氏又是怎么通过窃取HR的主要经营理念，而成功翻身的。</p>
章程不认为温岁寒会蠢到被康连那样的货色给利用。</p>
那么答案就有一个。</p>
温岁寒是在故意放水给贺氏，给贺长江力保贺氏翻身的机会。</p>
如果，这中间没有姜薏的存在，以温岁寒在商业地盘里的杀伐决断，贺氏早就被他收入囊中，怎么可能还能熬到今天？</p>
当然，温岁寒不说，也没人敢说什么。</p>
明眼人心里都懂，只是不提罢了。</p>
所以，在章程的心目中，温岁寒对姜薏不可能没有感情。</p>
若真的没有感情，多少次应酬喝醉后的温岁寒，为什么迷茫间喊的都是姜薏的名字？</p>
当下，章程见温岁寒这么不紧不慢，又不冷不热的态度，他比温岁寒都着急。</p>
章程说道：“温总，您当真一点都不关心姜小姐了吗？”</p>
温岁寒却已经冷下脸，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出去。”</p>
章程虽有些气不过，可到底不敢违拗温岁寒的意思。</p>
不甘心，也只能闷声离去。</p>
临走前，温岁寒头也不抬的提醒道：“把门关好。”</p>
章程应了一声，只能讪讪离去。</p>
随着关门声响起的同时，温岁寒终于停下了手里的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