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十文一斤的辣椒,一个棚收入就是二十多两。
另外一个种着芹菜青菜的大棚,每斤冬天都一二十文左右,下来也有二十来两收入。
加上他们春夏之交提前一月时间上市的菜,进项可是不少。
管氏道:“本钱也不少的,请了小舟和宝哥儿帮忙,加上冬天暖棚里用去的柴和油布,几个孩子日夜轮守,都是幸苦钱。”
年前雪下的太大,孩子们守着两夜不敢睡,就怕火炕一灭,火墙里没有了热气。
只是比上码头扛包要轻松自在些。
沈笑推出那二百两,道:“伯娘,县衙和咱们二八分,这是教了二十多个人的钱。”
管氏只取了一半,道:“以后,你们自己挣的,交一半就行。”
沈大伯笑道:“各人自己的钱都收着吧。
七两这交上来的一百两,正好够盖房子。”
沈笑拿出地契,道:“伯娘,都要盖房子了,地契我不能拿着了。”
管氏看了看几个孩子,道:“你们说呢?”
三个兄弟互视一眼,沈远道:“两张地契,一张娘收着,一张是七两的。”
“我们和大哥一样。”沈志沈曜同时道。
在周氏怀里,正打小瞌睡的昌林睁眼,道:“我也一样。”
全家人再次被逗笑了,沈笑更是揉揉他的小脸蛋儿。
管氏拿了一号地地契后,又给沈笑数了买地的银子。
第二天一大早,在沈笑跟着顾道长练习剑法之时,管氏备好了各色礼品,与沈大伯带着二儿和他的大白鹅,一起去了县城。
过程非常的顺利,两家交换了庚贴,管氏给谭二娘插戴之后,这儿媳妇算是订了下来。
接下来哪一天成亲,那就是下次再议了。
因着谭家中午留饭,给买秧苗的黄大叔装车送走后,家里就沈远沈曜和沈笑三人了。
不过,顾道长和程怀谦中午拎了肉过来。
并且亲自下厨整了一桌菜,沈笑惊叹顾道长的好厨艺。
清炖全鸡,醉排骨,江米酿鸭子,红烧狮子头。最后再配个野菜豆腐汤,差不多国宴标准了。
“好吃吗?”顾道长品着沈笑挖出的秋露白问道。
“好吃。”沈笑对红烧狮子头情有独钟,顾道长做的口味,与扬州的风味很是接近。
顾道长笑道:“那以后,舅公常做给你吃。”
沈笑边吃边点头,等吃完饭后到厨房洗刷,程怀谦抢着去,“大哥,你忙了几天了,歇歇。
三郎,你再去检查一下行礼,这由我洗就行了。”
沈笑十分同意:“大哥三哥,没有多少活儿的。
舅公可以做证,是吧?”
顾道长呵呵一笑,点头道:“对,七两,你来帮我烧些热水沏茶。”
沈远就知道这是舅老爷有话对七两说,他就带了弟弟告退。
沈笑等他们离开,道:“舅公,红薯苗床秧完苗以后,我大伯要在一号地盖三座宅院,到时候,您就搬来住。”
顾道长看了一眼认真洗碗的程怀谦,笑道:“好。”
然后他想了想,又道:“七两,银钱够吗?
舅公原先打先给盖上院子呢。”
“够用。”沈笑道:“舅公,啥时候您都得留身边个防身钱。
我小着呢,将来能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