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十分新奇的,又将右手按在了左手之上,不出意外的,又穿透了过去。
她两只手在眼前转转,十分无奈的重新坐回到床上。
空间里那张画了石头的画,不停的在半空中慢慢转动着。
石头上被标记的几处,好像被几条线勾勒图一个图形,很可惜,那图似乎不全。
沈笑通过观察,已经看出来了,这画的就是阅书楼前的大石头。
她没有想到,会有传说中魂体出窍的事,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或者说,这只是自己的意识体。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画一直动个不停,而她就被锁在空间里二楼的卧房,怎么也回归不了。
经过了大半天时间,她已经有些适应自己这个状态了。
只是,外面的程怀谦吓的不轻,“七两,大夫说你没事,只是被壕沟惊着失魂了,还说你吃了药,下午就会醒。
可现在都快酉时了,你怎么还不醒呢。”
沈笑很无奈的看到外面,程怀谦正一勺一勺给自己喂药。
她真的很不喜欢喝药,好苦的,好在程怀谦十分贴心,喂完药后给她嘴里放了一颗糖。
程怀谦刚放下药碗,陶舅老爷就从外面进来了,他道:“还没有醒来吗?”
“没有。舅老爷,以前听伯娘说过,七两幼时就会突然之间睡着。
然后过个一天两天就会醒来。
可她八岁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程怀谦一脸的忧心。
陶然拍拍他的肩,“念哥儿,书院的大夫是宫里退下的大医。
他说没有事,就一定没有事的。
现在初夏时节,离天黑还早着呢。”
“嗯。”程怀谦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陶舅老爷坐在他对面,再一次问道,“念哥儿,七两看那块石头时,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不仅程怀谦,就连空间里的沈笑,都心下一凛。
沈笑倒下后,程怀谦在几个书院学生的帮忙之下,找到了医堂。
当时的大夫切脉后,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程怀谦也听不懂什么阴阳表里之说,他就担心沈笑的状态。
于是请热心的同学,请来了书院的副山长。
陶然一看是沈笑,果然很尽心,找来了不经常坐诊的老太医。
也确定了沈笑没有事,只是惊着又热着了。
人们一般认为五月是恶月,而今年的天,又比过去更热,已经有很多老人和小孩受不住热,而生病了。
老太医开了药,陶然吩咐人煎药时,仔细询问了程怀谦他们进书院后发生的事。
陶然在阅读楼查了快两年,终于在烟波浩瀚的书堆里,找出一丝线索。
就是女帝擅阵,整个藏书楼就是按五行八卦所建。
她还在这里放了一样东西,但是,连着两年借晒书之机,腾空书楼上下,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他小心推论,女帝留下的东西,齐朝皇帝们压根就不知道。
一般来说,只要有阵,就会有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