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日子和快过去了,母亲来接我了,把我领到一个不知名的村子,住在一个安静,有趣的屋子里。我开始上幼儿园了。
幼儿园里的日子到不好过了,虽然快乐,但还是见不到母亲,她又去工作了,比以前更忙了,我只好待在学校。
学校经常会有一些活动,很有意思,我便不觉得无聊了。但是母亲接我总是很晚,老师梦都开始抱怨,我也不好意思,就想一个人先走,但是老师不同意。之后我住了校,连星期天都得在学校住,但有时侯去父亲那住。
母亲有病,她得了乳癌。在我的记忆中,她常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有没有一种药让人死后不痛苦,这样她便可以走了。那时的我便搂住她拼命的说不要,她说在她葬礼的时候我千万不要哭。但这早被我抛之脑后,我想不会发生。
季节在变幻着,又迎来冬天。
之后,父亲和母亲又和好了。父亲是一个高而严肃的人,他是我感到害怕和恐惧,唯一记得特别清楚的就是他的那双黑漆漆的手,仿佛是油漆倒上去的一样,他是个非常暴躁的人。但对于母亲来说他只有挨打的份,母亲有一次把火炉里的钩子直接往父亲背上打去,父亲的身上烙下了一个丑陋而又使人害怕的疤,但他从来没有还过手。但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却记得他给我出数学题,现在一切的一切却又是那样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