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臻此时忽然想到江晓峰姓江,难不成警员所说的江会长就是指江晓峰?!
不过江晓峰明明就是个乡下来的***,怎么会是会长?
“你说江晓峰那穷鬼现在是会长?他算哪门子会长?”
吴臻质问道。
“江晓峰可是市医学协会会长!你串通刘盛将他抓去警务所之后,市警务署署长薛海还有县里的书记都亲自来田坝镇释放了他,你现在总该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吧?”带队的警员冷声说道。
“……”
吴臻傻眼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其貌不扬的江晓峰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吴臻又立即追问道:“我爸现在在哪?”
“哼?你爸?你说的应该是吴镇长吧?忘了告诉你了,县纪检部门还有检察院的工作人员估计马上就要找上门了。”
“……”
吴臻此时已经愣住了,看来父亲这次也是栽了!
此时。
县城里一家高端酒店内。
吴臻的爸爸吴麻生正跟刘盛坐在一件包间内交谈甚欢。
刘盛端起桌上的酒杯,对吴麻生说道:“吴哥,在田坝镇这地界,您就是老大,谁要是敢跟你作对,那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刘兄还是小心说话,我作为镇长那是人民的干部,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说了可是要犯错误的。”吴麻生佯装正义地说道。
刘盛闻言更是恭维道:“是是是,吴哥说的是,小弟受教了!”
尽管刘盛表面上虚伪地附和着,可心里却是暗骂道:***,你个王八蛋不知道干了多少坏事,居然还敢舔着脸说自己是人民公仆,你还要不要脸啊。
不过吴麻生作为镇长官比他大,所以刘盛也是敢怒不敢言。
“还有,今天打我儿子那个人必须严惩!这事儿还得麻烦刘兄多费心了。”
吴麻生说道。
“吴哥,这件事你就放心好了,我肯定给你办妥了!”刘盛笑着说道。
两人坐在包间内把酒言欢,但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
两人端起酒杯正打算碰杯,就在这时,包间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门被人暴力撞开,紧接着便有一群警员冲进包间内,大声喝道:“刘盛,我们要依法逮捕你!”
刘盛听到动静转头一看,发现最前面的居然是县刑警副队长黄警官,这人他认识,于是问道:“老黄,你这什么意思,是不是搞错了!”
“抓的就是你,是王署长下的命令,我们现在需要依法逮捕你,来人,铐上带走!”
老黄冷声说道,直接命令身后的警员将刘盛给铐了起来。
刘盛怒火中烧地吼道:“老黄,你别胡来,我刘盛好歹也是田坝镇警务所的副所长,你一个刑警队长凭什么抓我,你现在马上联系王署长,我倒要问问我犯了什么罪?”
“哼。”
老黄冷哼一声,道:“刘盛,你两小时前是副所长没错,但现在你不是了!”
“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怎么就不是副所长了?”刘盛怒吼道。
话音一落,刘盛的电话响了起来。
刘盛一看来电人立即恭恭敬敬地接起了电话:“王署长,我正有点事想问你呢,现在县刑警副队长老黄忽然来找我,还说要逮捕我,这是什么意思啊?”
电话那头的刘成远冷声说道:“刘盛,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革职了!”
“什么?革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盛诧异道。
刘成远语气冰冷:“你的革职令是市警务署署长薛海亲自下达的命令,这事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得罪了贵人!”
“什么意思?谁是贵人?我就是个镇警务所的副所长,得罪谁了,怎么会让市警务署署长亲自下令革职?”刘盛疑惑问。
“谁让你抓江会长的!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你活该,就这样,挂了!”话音一落,刘成远便挂了电话。
刘盛傻眼了,自言自语道:“江会长?哪个江会长,这人到底是谁啊?我根本没抓过什么江会长啊?等一下……难不成王署长说的江会长是江晓峰?这小子是哪门子会长?他妈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