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这又是何必?你大可不必这样做啊!”江晓峰痛不欲生地说道,“柳老,我愧对您啊!”
柳建国望向江晓峰,轻轻摇头,“小江,不要这样说,也不必自责,我父亲是甘愿这样做的。实际上,你前去泰王国时,我父亲就想好了,要用这样的方式向上边施压。”
江晓峰听到他的话,感动至极,只是默默流着泪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有,我父亲在临终之前,让我告诉你一句话。”柳建国说。
“什么话?”
江晓峰望着柳建国问道。
“我父亲笑着说,他没辜负你。”柳建国说道。
哗!
听见这句话,江晓峰再次忍受不住,泪水不住地流淌出来,声音也越发地哽咽。
柳老在太和宫门外,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上边释放父亲的命令。
他无比感动,有觉得有愧于柳老。
“柳老,您这是何苦呢……”江晓峰泪流满面地说着。
柳建国轻轻拍打着江晓峰的肩膀,“小江,不必如此难过,也不必这样说,在我父亲病危时,是你把他救了过来,他可以活到今天,已经心满意足了,他在临终前,是笑着离开的,说明他此生无憾。”
江晓峰仍旧泪流满面。
“想必上边马上就会把你父亲放出来了。”柳建国望向江晓峰,说道。
江晓峰听见柳建国的话,并没有太多欣喜,心情相当沉重。
上边决定释放父亲,全归功于柳老的努力。
要是没有柳老,上边不可能下定决心的。
“柳叔叔,柳老对我有恩,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江晓峰望向柳建国说道。
柳建国轻轻挥手,说道,“小江,不用这样说,上边之所以答应把你父亲放出来,不仅仅是我父亲的功劳,最重要的是贺先生是华夏的功臣,你也帮华夏立了大功,上边不可能一直亏待你们。”
柳建国虽这样说,可江晓峰心里明白,要是没有柳老施压,想让父亲放出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
1小时后,江晓峰离开医院,江诗诗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
江晓峰始终一言不发,江诗诗也不知要如何劝慰他,因此便没有多说。
“江神医。”
正当此时,有个姑娘的声音传来。
江晓峰顺着声音望了过去,看见栾雪茹走上前。
江诗诗唤道,“雪茹姐。”
栾雪茹轻轻点头,望着江晓峰说道,“江神医,翟署长跟吕署长叫我接你参加晚宴。”
江晓峰阴沉着脸,轻轻摇头说道,“栾小姐,请你告诉二位署长,我心情很差,就不参加了,谢谢他们的好意。”
栾雪茹听到他的话,非常理解,于是点了点头,“好的,等你心情好些了,我们再请您吃饭。”
江晓峰轻轻点头。
“江神医,您想去哪里?我送您去。”栾雪茹说道。
江晓峰轻轻挥手,“不必麻烦了,我只想随便逛逛。”
“恩,好的。”
栾雪茹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了。
“表哥,不要这么难过了。”
江诗诗望向江晓峰,关切地说着。
江晓峰看了看江诗诗,挤出一个微笑,“恩,我没事。”
“表哥,二姑刚刚打过电话,让你去家里吃饭,你去不去?”江诗诗问道。
听到是二姨邀请自己,江晓峰不好意思拒绝,于是轻轻点头,“那去吧。”
“恩,我这就打车。”江诗诗说道,“还有,表哥,二姑说家里来了客人,说想见你一面。”
“恩?什么人?”江晓峰不由得滞住,问道。
“等你看见他后,就明白了。”江诗诗并未直说,故意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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