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昨晚地里正在灌水,我来过地里看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对于江云的质问,王铁柱十分痛快的承认。
江云又问道“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铁柱答道“大概就是二更天的时候。”
江云和钟延泽对视了一眼,脸色更凝重了,从孙永昌,王秀莲他们的描述,发现谷伯出事,也就是二更天的时候,时间可说是十分吻合。
江云又问道“你到地里来看水,碰到谷伯了没有。”
王铁柱回道“没有,我到地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就回去继续睡了。”
江云冷声道“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不过你有很大的嫌疑,是无可争议的事。”
王铁柱一听,顿时就火了,怒声道“东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了,只是照例来地里看水,难道这有什么过错,怎么就赖上我了,你这是蓄意污蔑陷害,我知道,上次闹租子的事,你对我怀恨在心,所以就要借这个机会陷害我!”
江云没理会他,看向旁边的钟延泽,道“那你听听钟伯怎么说,看你在这件事上有没有嫌疑。”
钟延泽轻咳一声,肃然道“铁柱,你先不要激动,据现有的线索来看,你确实是不能摆脱嫌疑的,当然只是嫌疑之一,事发现场出现三个可疑脚印,你是其中一个,还有另外两个嫌凶。”
听钟延泽这么说,王铁柱更是急了,怒道“笑话,我自己的地头,有我自己的脚印,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凭这个,就要说我有犯罪的嫌疑,这不是明明白白的冤枉人么,说给谁听都没这个道理。”
钟延泽板起面孔道“怎么没有这个道理,这件事,整个村子的人都有嫌疑,你王铁柱不过嫌疑大些而已,你不服气也得承认,而且只是说你有嫌疑,又没有说就是你干的,你这么急着撇清干系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心虚。”
“心虚?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心虚,告诉你们,没有证据,你们别想平白诬赖人!”王铁柱更是急眼了,气得额头青筋暴突,紧攥拳头,若不是顾忌对方是乡老,只怕就要挥拳相向了。
“铁柱,你这混帐东西,在这里鬼嚎什么,不得对钟伯无礼!”这时只见朱友贵走了过来,朝着王铁柱训斥。
王铁柱仿佛找到了救星,快步来到朱友贵身旁,说道“朱老爷,你是本村户长,一向德高望重,你来评评理,没根没据的,他们凭啥诬赖我有打人嫌疑?难道事情发生在我的地头,就是我干的?”
说着恨恨瞪着江云,接着道“我知道,因为上次闹租子的事,东家对我怀恨在心,如今就借这件事对我打击报复,钟伯不明就里,被他蛊惑,就帮着他说话,朱老爷,你可要主持公道,为我作主啊!”
朱友贵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道“铁柱,你不必激动,这件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你做的,就冤枉不到你的头上,若真有人想要打击陷害你,我作为本村户长之一,自然不能看着这样的事发生。”
王铁柱一个劲作揖谢道“朱老爷,你真是大好人。”
江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两人的表演,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朱友贵指使王铁柱做的,那么他不得不佩服两人的演技,无疑也是影帝级别的。
“王铁柱,我记得,你家的租地合同,是明年到期吧。”他冷不丁的说道。
王铁柱听得一愣,吃吃道“东,东家,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江云哼了一声,冷然道“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提前通知你,明年租地契约一到,这地就不续租了,你家还是换个东家吧,免得大家都不自在。”
王铁柱一听这话,额头冷汗霎时就冒出来了,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田里的地就是佃户的命根子,现在江云突然说这地不租给他家了,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起来。
他家租种的七八亩地,都是上等良田,这几年下来,他家也投入了很多心血,每天累死累活,把这几亩地伺候的比自己亲爹还亲,前些天就刚刚挑了几大车的粪肥到地里,把地弄的肥肥的,就准备等着来年丰收,可眼下被江云这么一说,要把他们租种的地收回去,那他家这几年的心血不就要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