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恶心呢,偷摘几颗无可厚非,但是这样……”
“是啊,这简直搁谁身上都忍不了。”
“真是太岁头上敢动土了,竟然敢在方儒师兄的头上动,也真是厉害。”
“看吧,这次肯定会出人命。”
“是啊,你们看方儒师兄的脸色……”
“你们说,会不会是天惊盟那坨屎干的?”
“有道理,方儒师兄一直与天惊作对,很有可能是那些身怀鬼胎的垃圾干的。”
“你们还记得前几天,方儒师兄打人事件吗?”
“你是说打天惊盟的那个吴熊?”
“咦,好像有关联。”
“**不离十,你们看那个龟儿子还没来,仗着天惊盟做后盾,就是欺压我们。”
一道道弟子的小声议论,在他们交头接耳中进行着,这些议论,基本上是没有加入天惊盟,经常被天惊盟欺压过的弟子。
这些没加入天惊盟的弟子,他们的内心,是向善的,像郑琪洋和胡羽一样,有种宁死不屈的傲骨,明知不加入天惊盟就会被欺压,但是也没有低头去加入天惊盟。
而另一边,属于天惊盟的成员,却是大气不出,也不讨论,在方儒的目光下,都害怕的悻悻离去,心怕方儒一怒之下,找他们麻烦似的。
“敢做不敢当是吗?没人站出来是吗?”方儒将这些议论听在耳中,看到一众人悻悻的离去,当下大喝一声,“发生如此重大之事,谁也跑不了,尤其是对我灵药田下手的畜牲,我方儒今天就在此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发誓,此人必死!”
方儒近乎于咆哮的话语,当下就表明了状态,以发誓的口气,道出了自己处理这件事的手段。
此人必死!
此四字一出,顿时让现场所有的议论都停止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方儒的眼神,露出一丝颤抖。
连那些刚刚抬起脚步走了几步的弟子,也是停下了脚步,似乎不敢动弹。
“吴熊这次真是死定了,到时候看来只能由我去替他,转告他爹这个噩耗了!”这名与与吴熊看来是来自同一地方的弟子,在听到方儒的话之后,便是在心中无力的呢喃一声。
对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有此人最清楚,现在吴熊还没来灵药田,但是他却把方儒的灵药田破坏到近乎毁灭的状态。
如此恶气,方儒已经到了不杀此人,誓不罢休的趋势。
师门对于这件事,是不会理会的,毕竟偷盗灵药之果就是大罪,但是审判这罪恶的人,便是灵药之田的管理者。
如吴熊将方儒的灵药田毁坏成这个样子,间接上是方儒的灵药被损,而直接的,却是师门的收入被毁灭了三分之一。
既偷盗又破坏,这种行为,就是在师门的律令中,也是大罪,现在方儒要为自己的灵药田讨回公道。
这个公道,就是要将破坏自己灵药田的贼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