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将军，当年你为何诈死不辞而别？”
“你可知。”
“战役胜利后，我曾去战场上偷偷寻找你的尸身。”
“先上车！”
“记得把头盔戴好，最近审核查的严。”
“？”
接过店长递来的粉色头盔戴在脑门，无情呆呆的望着前方牵着粉色电动车一脸慵懒迷糊的店长。
“这是何物？”
“电动车。”
“上来。”
店长拍了拍身后座椅，低垂着眸子冲着他温和的笑了笑。
坐在后车座上，店长拧动开关，向着老街方向扬长而去。
无情恍惚望着街边行人，没有在说话，双方陷入了沉默。
望着后视镜里神情的表情，店长慢悠悠的开口道：
“当年的秦将军，已经死了，但没完全死。”
“他只不过是我随手捏造的一个副人格而已。”
“知道精神分裂么？”
“知道。”
“脑子有问题。”
店长：……
双方再次陷入了沉默。
——
“我还能，再见到记忆中的秦将军么？”
他下意识开口道。
无情的瞳孔里缓缓浮现一道穿着黑色布服，眼神空洞，总是喜欢靠在庭院树上打盹偷懒的秦将军。
而在自己身边，每次都会有双温柔的眼眸默默注视着这名男人。
“不知道。”
打了个哈欠，店长乐呵呵的望着老街外围，他将电动车停在包子铺门口，走了进去。
“不知道？”
笑了笑，无情走下车，如同往常一样，跟在身后。
“店长叔叔，好长时间没见你，听羽丫头说最近你又跑出去旅游…”
小孙眼角升起一抹笑意，他趴在柜台上冲着店长打起了招呼。
“是啊。”
“旅游刚回来。”
“来俩笼包子。”
“好嘞！”
伸出手指敲了敲柜台，店长慵懒的靠在长椅上，打量着正在忙活的小孙，对方几天不见，似乎胖了不少。
“来，店长叔叔，包子。”
“嗯。”
“我身上没带钱，下次给。”
“没事，只要是店长叔叔过来吃，通通不收钱。”
小孙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走了。”
“店长叔叔慢走。”
——
“要尝尝么？紫苏牛肉馅的。”
“不饿。”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无情复杂的望着包子铺，他实在想不通，也不理解。
“去我开的古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