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梦,好可怕。”
“你出去玩,喝醉了就开始做梦了,回到家里还没醒来,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刘忙缓缓道。
“我……太可怕了!我不想说!我不要醒来!”韩露晃着脑袋,双目紧闭,躁动不安。
“你忘了,你只是在做梦啊,你以为自己醒来了,可是你并没有,你一直再睡呢,梦有什么好怕的呢?”
“我不好意思说,这个梦不太好……”韩露虽然闭着眼睛,但脸已经红了。刘忙扭头看旁边的黄奈,她也露出不忍的神色,甚至要哭了出来。黄奈示意,问能不能出去,她不想听到姐妹受辱的细节,刘忙轻轻点了下头,不过让她就在门口,一会还需要她配合。
“没关系,每个人都会做梦的,而且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刘忙答道。
“你……你是谁啊?”
“我就是你啊,我就是一个礼拜后的韩露,现在我非常幸福,快乐,听说你现在不是特别快乐,才来找你聊天啊!”刘忙回答。
“哦,那我就不怕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这样绑着,全身的衣服都被脱了下来……”韩露说着把双手背在了后面,双腿也紧紧并上,作出被捆绑的样子,这时候刘忙赫然发现,她的手腕、脚腕上,还留有红色的勒痕!这是破绽啊!如果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有勒痕,之前被否定的记忆就会被重新证实,岂不是前功尽弃了?畜生!
“我特别害怕,还很害羞,但是我什么都看不见,因为我的眼睛被蒙着,还有人说话,好像是兆新。接着我感觉有一个男人爬了上来,一嘴酒气,那男人肯定不是兆新!我知道,他还在我的左边的胸上咬了一口!”她边说边撩起睡衣给刘忙看她的左胸,就好像向家长告状一样,一脸委屈,却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这是刘忙第一次看到冰美人的身体,左面的乳房上,清清楚楚的一个牙印!“我被绑着,想挣扎挣扎不了,想喊也喊不出声……我不知道他是谁,不过听声音应该是那个凡哥,一想到他我就浑身哆嗦,我拼命地挣扎,可是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黄兆新……”韩露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虽然没有醒来,但在梦里也哭出了声。
手上的勒痕就够要命的了,这胸脯上的牙印该怎么解释?刘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别哭啊,虽然听起来挺可怕的,不过那只是一个梦啊!梦都不是真的……”
“可是,这个梦太真实了,好可怕!而且他弄得我好痛!”韩露挣扎道,似乎她已经怀疑那不是在做梦了。
“是啊,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而且太可怕,我们把它忘了好吗?你看我现在这么快乐,我就把它给忘了,你如果也把它忘了,你也会像我一样快乐的,你愿意像我一样快乐吗?”刘忙用一周后韩露的口气说道。
“我愿意,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忘掉呢?这个梦太真实了!”
“一会儿,你听到两个勺子撞击出‘打它零打零挺大’的声音,你就会从梦中完全醒来,醒来之后你会觉得有点头晕,但是之前的噩梦你就都想不起来了!听懂了吗?”刘忙嘱咐道。
刘忙日记:
1、如果你不快乐,那就和一个礼拜后的自己聊聊天吧。
2、伤了痛了,最好忘了吧,不过只有受害者才有权利遗忘,施暴者的催眠则是另一种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