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母亲。”张婉低头道歉,这情绪也也憋了好一会儿,道歉时眼眶都是红的,“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给清祀安排相亲,也应该管教好冯毅。”
“这时候知道道歉,作为长辈,作为冯毅表姑,这些事你应该提前解决好!”
“小叔——”
花清祀察觉到花晟的情绪太激动,小心的挽着他胳膊,“小叔,闲话和谣言都会不攻自破。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
花晟侧身看她,想说什么终是没能开口,只是摸摸她的头。
“母亲,我去电视台了。”
“小叔,我送你。”
花晟第一次没让她送,而且脚步走的很快。
花清祀不知道他怎么了,也是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小叔有这样的情绪。
老夫人也累了,招呼花清祀到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张婉,今天之内,外面的闲话谣言你要处理妥当。你之前是化妆的秘书,处理事件作是在行。”
“知道,母亲,我稍后就去安排。”
老夫人起身,甩了下手中的琉璃佛珠,“以后,冯家人休想在踏入我花家一步!你们若有不满尽管冲我这老婆子来,谁敢在背后重伤清祀一分,我让他——”
“死亡葬身之地!”
连老夫人火气也是罕见的大。
并且老夫人只让花清祀送她回屋,也没留她说话,就让她回东厢去休息。
回院子的花清祀哪里睡的着,左思右想都不明白,直到余姨端着早餐过来看她。
“小姐跟三爷,一时间想到你父亲。”
花清祀满眼疑惑。
余姨慢慢道来,“你三叔以前并非不想管理公司,相反他比任何人都做得好。你父亲毕业以后也去公司工作,同时扩展业务。”
“那时候,你三爷,父亲都很年轻。大爷和二爷能力不足,被忽视,被公司那些老狐狸冷漠,就发生了兄弟阋墙的事。”
“那是是你三爷大权在握,你大伯,二伯就有心让你父亲上位与其争锋,不断挑拨,制造矛盾,都是年轻气盛的人,都有自己的抱负和规划,没机会促膝长谈的两兄弟生了极大的嫌隙……”
“花家几兄弟阋墙的事被传得沸沸扬扬,闹得很大,在当年确实是一个笑话谈资,造谣如洪水猛兽,愈演愈烈。最后是你父亲做出退让,把公司让给你三叔,自己去了外地发展,兜兜转转最后在东都扎根立足。”
余姨也是无奈一笑,“可谁能想到,也是这件事让你父亲命丧东都。”
“三爷他一直很内疚,小姐把你接回江南,三爷义无反顾跟当时的女朋友分手,公司也不要了帮着老夫人一门心思的照顾你。三爷始终觉得是因为当年的事让你父亲丢了性命。”
花清祀吃着早餐,却忽然笑起来。
“小叔这是钻了牛角尖。”
“这都二十多年的事他怎么还放在心上,这件事就算知道我也不会有人和想法。父辈的争论,作为晚辈我无权去责怪谁。”
余姨没说话就这样看着花清祀,老夫人养出来的姑娘啊就是讨人喜欢。
冯源一行人的请罪,落了个不欢而散,要说最没讨到好的还是张婉,明明是想给冯毅机会,当然也是为自己创造机会。
可冯毅偏偏不识趣,人好似精虫上脑一样,安静一段时间都做不到非要搞事情。
冯源跟妻子在身后,你推我我推你,就是谁都没敢说话,而冯毅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什么情绪都没了。
他当时也是真的心中不甘,才会冒出那样一句话。
花家有钱却也算讲理的,要是换了别家,只怕今天这样的放肆有的他们受!
“表妹……”冯源实在憋不住开了口。
走在前面的张婉冷笑声转过身来,眼神如针扫过冯源夫妻,扬手一巴掌打在冯毅脸上。
“混账东西,烂泥扶不上墙!”
“我扶持冯家这么多年,让你做这么点事都做不好。你算个什么东西,腆着脸去骂花清祀,你是想把我一起拉下水吗!”
“我供你们吃喝拉撒,不要求你们回报,偏偏这么点事都做不好!”
这一巴掌,把冯源一家都都打傻了。
“表妹。”
张婉挑着眉瞪过来,“你就是这样教冯毅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要是出了事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表妹你别生气。”冯源妻子笑脸相陪,“冯毅太实诚你是知道的,这次的事是这个混账做的不好给你惹了麻烦,请你念着我跟你表哥就这一个孩子的份上多担待一些。”
“我还要怎么担待他?”张婉黑着脸反问,“我对你们一家还不够好吗?我就让他做这么一点事,好话说尽他有听我的?”
“自己跑去喝酒,堵花清祀,要做什么,跟背后捅我一刀有什么区别!”
“表妹。”冯源朝刘丽媛住的那边看了眼,“表妹有什么话我们进屋关着门说,别让人看笑话。”
没错刘丽媛在假意在院子里弄花,为的就是看戏。
张婉深吸口,铁青着脸,“先进屋。”